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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抵擋,劍光劈在銀絲上,竟發出鏘的一聲,可見其堅硬。
吹山警惕看向四周飄飛的暴雪,注意著周圍,劍抵在焱稚脖頸,幾乎要將那白嫩的肌膚劃破,見事情不妙,他便想將人蠱植入焱稚體內。
不過瞬間的分神,焱稚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吹山,你可真是太小看辟邪了”。
下一秒,吹山強壓著劍身就要劃破焱稚脖子,但是卻被另一股力道壓住,焱稚的手不知何時拿著一把玉笛,它靜靜夾在焱稚的脖子與劍刃中間,劍身在它身上沒劃下半分。
與此同時涼意從腳跟直衝腦門,一股無以言狀的疼痛從腹部傳來。
焱稚感覺身前的力道減弱,輕鬆跳開劍柄,轉身看著捂著腹部正一步步後退的吹山,此刻,他的腹部正插著一把冰匕首,很快就在吹山的靈力下,化成一攤水。
吹山抬頭驚恐看著焱稚,卻發現她根本沒看自己,正側著眼,眸底冷光乍現。
也就在此時,天災登島了。
島上開始震盪,邊圍開始坍塌,一時間島上全是哭喊,咒罵的聲音。
焱稚收回看向天災的目光,投射向吹山,沒有多餘廢話,玉劍只刺他的脖子,貫穿,求饒的聲音卡在喉間,再沒有機會開口。
焱稚自問從不是一個疑心病重的人,但吹山所做的一切,令她不得不謹慎,於是在這風雪的掩蓋下,她割下了他的頭顱,拎在手裡,鋒利的切面還在不斷滴血,大顆大顆落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染紅,飄散的髮絲也落上幾分鮮豔,鈴鐺聲響的刺耳。
許是覺得風雪迷了眼,焱稚抬眸,眼睫微動,聚的巨大的陣盤速度緩慢下來,落下的雪也小了許多,更是有停止的跡象。
風吹著髮絲糊了一臉,等焱稚撥開,只感覺四周的人都圍了上來。
辟邪拎著銀織,一身傷的人還在不斷掙扎,直到她看到焱稚拎著的東西,突然安靜下來,一雙閃著細光的眼瞳突然暗淡,整個人像是失了魂。
身前被讓開,焱稚看到一抹熟悉的玄影,漂亮的眉眼死水一般,像個只會行走的人偶,一隻手拖著氓鬼的身體,而被拖在地上的氓鬼沒有一絲動靜。
焱稚瞬間感覺頭皮一緊,她往後看,天狗站在那裡,兩人對視,焱稚眼神瞬間兇狠,“你敢撕我頭皮?!”說話間,她的喉中發出類似於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血湧上喉間又被強行嚥下。
天狗看向四周,發現說的是自己,頓感慌張,“不是我!我沒有!”
其實別說焱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