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妙,心慌追問:“那娘子呢,她可曾一道過來?”
劉氏似有不解,“她是主子,跟著過來作甚?”
魏氏心中一咯噔,忽覺腿軟滑了下去。
她跟青禾是沈家的陪嫁,是沈映蓉身邊最親近的忠僕,要在什麼情況下,吳閱才會用這樣的法子支走她們?
魏氏不敢細想。
劉婆子沒聽到動靜,當她安分了,提燈離去,魏氏忽然呼道:“劉媽媽,郎君可曾說過什麼?”
劉婆子不耐煩道:“不曾。”頓了頓,“你二人定是犯了什麼事,郎君才會差人把你們送來。他交代過,定要在天明才放你們出去,大家都是下人,莫要叫我為難。”
魏氏閉嘴。
劉婆子回房去了,院子頓時清淨下來。
屋裡的油燈快要熄滅,魏氏心亂如麻。
直覺告訴她,自家娘子肯定出了什麼事,可是她猜不出吳閱此舉的用意。
看青禾還昏迷不醒,她再次拍打她的臉,試圖喚醒她,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魏氏不禁感到絕望,她知道劉婆子看守的院子,這裡離寶福樓那邊遠著呢,現在深更半夜,就算她出去了,也沒法過坊門。
如果沈映蓉沒出岔子,肯定不會任由吳閱這般處理她們,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們的娘子多半遇到了事情。
魏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回憶她們去寶福樓的情形。
一切都很正常,跟平時差不多。
她左思右想,怎麼都想不明白吳閱此舉的用意。
夏日晝長夜短,魏氏在煎熬中度過,吳閱在矛盾中輾轉難眠,而徹底饕足的蕭煜雖然幹了畜生事,還是給沈映蓉留了幾分體面。
她畢竟是有夫之婦,現在被丈夫出賣,若清醒過來看到他,只怕體面全無。
於是在凌晨前趁著她還未醒時,他偷偷起身離去。
初嘗情事的兒郎不知節制,匆匆穿上衣裳,走路時腳下虛浮,有些飄。
蕭煜扶了扶腰,女人果真有毒,在她身上折騰時不知不覺,哪曉得過後簡直比在操練場上摔打還厲害。
他定了神兒,強忍著腰上的不適,確定自己沒有東西落下,才開門出去了。
怕出岔子的常生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把蕭煜嚇了一跳。
他偷人的模樣實在不體面。
蕭煜正要罵娘,常生忙引著他去昨兒訂的雅閣梳洗收拾。
不便與吳家人打照面,天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