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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怕不是京城所有的馬車今日都給徵用來了吧。
至於馬車為何這麼多……
原本,趙玖鳶是不打算把所有的嫁妝都搬回去公主府的。
一來,她好東西多,不缺那些東西。
二便是她想著,若是陸景珩日後覓得良緣與自己和離了,那些東西也算是自己補償給他的了。
至於為何要補償?
在趙玖鳶看來,若不是自己,陸景珩當他的太傅好好地,根本無需趟這一趟渾水。
若是不出意外,太子趙崢的矛頭接下來也會對準他。
總之讓陸景珩當她的駙馬,她自覺自己是拖累了陸景珩的。
只是陸景珩不同意。
陸景珩不僅不同意,還將他太傅府的庫房全部開啟,將庫房裡這些年積攢的好東西也一併送上了馬車。
按照陸景珩的話說,這叫婦唱夫隨,既是搬入了公主府就萬萬沒有回來住的道理。
自然的,太傅府的東西若是放在太傅府,那也是半點用也沒有的。
趙玖鳶本來想要勸幾句,只是她一開口就被堵住了唇,讓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在那一次又一次窒息的折磨下,趙玖鳶便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再說,她明日入宮歸寧怕也沒臉見父皇了——嘴會腫。
馬車隊伍走到長街時,臨街二樓的窗戶上站著一男子。
男子身形修長而壯碩,眉眼深邃俊朗,正是那北夷的大皇子齊琅。
齊琅看著一輛輛馬車自他眼前駛過,最後目光落在了那一架精緻華美的馬車上,神色莫名。
“我還從不曾見過哪國的公主竟是這般的受寵,這璃國太傅娶了長公主簡直就像是娶了一座寶庫。”
齊琅身旁出現一人,正是北夷的一個使臣。
齊琅聞言眸色微閃,隨即轉身坐下,拿起桌上的茶便輕飲了一口。
那使臣也跟著收回了目光看向齊琅,諫言道,“大殿下,您準備何時去與璃國皇帝向咱們的祥瑞提親?”
北夷的祥瑞指的自然是那日宮宴上引蝶的太子妃了。
只是齊琅卻並未吭聲。
那使臣見狀,不由得有些著急,“大殿下,雖說那祥瑞如今嫁做人婦,可咱們北夷素來不看重這些,比起大殿下的大業那著實算不得什麼,大殿下可千萬別想左了。”
齊琅聞言點頭,“確實算不得什麼。”
使臣見狀大喜,“大殿下這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