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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檢查。
白肆玉推拒不過,只好答應。
可出門的傭人還沒走出幾步,突然又跑了回來,一臉敬畏地對著主座喊:“三少回來了!三少從醫院回來了!”
“什麼?長燭怎麼回來了?!”
正為那花瓶可能砸傷了大師而慚愧的牧老爺子眉峰隆起,立刻站了起來。
今日的流程本是讓幾位大師先看主宅風水,看完風水再去醫院看長燭,畢竟長燭如今身體狀況不宜折騰,怎突地自己回來了。
其他牧家人也是紛紛變了臉色,面上流露出或敬畏或擔憂或濡慕的神色,連一向老成穩重不苟言笑的牧盛言都有些失態,滿眼濡慕崇敬地開口。
“我去門口接小叔!”
“謝謝盛言,不過不用了。”
一道冷清沉穩的聲音倏地從門廳入口處傳來。
隨著極淺的車轍聲響,一輛深桃木色輪椅由人推行著緩緩出現在眾人眼前。
輪椅上坐著的男人眉目清冷,俊美無儔,深灰色的瞳孔深邃沉冽,滲著難以捉摸的神秘氣壓,一襲月白色對襟中式襯衫掛在身上,襯得其肩寬身薄,如若沉淵蛟龍,手上不急不緩地掐著一串深綠玉珠。
若不是唇色蒼白到病態之色,根本難以想象對面是纏綿病榻之人,只覺得驚豔非常,氣勢可怖,令人不覺腿軟。
“那就是牧三少?!”
幾位天師的小徒弟不由得暗暗驚呼。
他們一直以為這個牧三少是個腎虛孱弱的病秧子,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幅模樣。
三位天師也都不由得愣住,隨即面色露出為難和無奈。
僅僅是打了個照面,他們便知道,這命格不是他們能改得了的。
他們根本救不了牧三少。
“長燭,你怎麼突然回來了?”牧老爺子目露擔憂,“你這身體不宜折騰。”
“爸,好久沒回家了,我也是想念大家。”
牧長燭唇角微微抬起一個細不可查的弧度,看向大廳內幾副生面孔。
“這幾位就是父親請來的天師吧,很榮幸見到各位,有勞大家為我費心。”
韓天師幾人卻是不敢接受這道謝。
他們為難又踟躕,看了彼此一眼,最終還是忍不住道:“很抱歉,是我們才疏學淺。”
牧長燭沒什麼反應,牧老爺子等人卻瞬間都變了臉:“三位天師,這......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手持羅盤的劉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