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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斤重,在經過水蒸氣的浸透,每起一次鍋都會加重一些。
這種鍋蓋在於飛的老家也稱為鍋拍。
雖說現在有專門的饃籠,還是不鏽鋼的,用起來很輕便,但沒有這種原始方法蒸出來的饅頭好吃,所以于飛家裡在使用了一次饃籠之後就放棄了。
走一路,打了一路的招呼,碰到關係不錯的,還會停下里嘮幾句,在於飛第N次停下來之後,果果終於爆發了,踢了他一腳:“你走不走了?奶奶和姑姑還在家等著蒸饃頭呢!”
瞅著閨女那不耐煩的模樣,于飛笑著跟人說聲抱歉,領著她往家趕。
“人家剛從外地回來,爸爸跟他說幾句話咋了?”
“回家蒸饃。”
“就像剛才那個人,你應該叫他大爺的,他比爸爸要大幾歲……”
“回家蒸饃。”
……
不管跟閨女怎麼解釋,這小姑娘每次就用一句話給頂回來,這就無解了。
領著閨女進門,家裡很熱鬧,大姐學校放假,二姐也從外地回來了,兩家人都來了,于飛的母親還把自己的妹子,也就是于飛的三姨,給叫了過來,她做的饃花最漂亮。
“果果,來把篦子交給我,你去跟他們幾個小孩玩去吧。”于飛的大姐夫笑著從果果的手裡把篦子接了過來。
小姑娘把篦子遞過去之後,拍了拍小手,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很累的樣子,人小鬼大的,逗笑了一圈人。
于飛找了個高點的方凳,把鍋拍給放上去,待會把饃放進鍋裡之後才能用上它,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遞給剛剛從廚房裡出來的二姐夫,大姐夫一直都不抽菸的。
二姐夫叫魏威,隔壁魏莊的,就隔了大約有一里地左右,兩個莊子的地都是挨著的。
“聽咱媽說,你那個農場搞得有聲有色的。”魏威說到:“從你那輛猛禽來看,應該是沒少賺錢吧?”
“還行,只能說夠吃夠花的。”于飛說到。
于飛的大姐夫叫張鵬,戴副眼鏡,一身標準的老師打扮,聽到于飛這樣說接道:“太籠統了,你跟別人可以這樣說,咱自己你總得透個底吧。”
“就是啊,這兩年外地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乾了,要是可以的話,我在家跟著你幹也行啊。”魏威說到。
于飛想了一下,自己這兩個姐夫都是實在人,對自己也都不錯,跟他們說實話也無妨。
“現在大棚每天產出四千斤左右,小部分以三十元的價格出售,剩下的每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