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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坐在長椅上，眼裡沒了往日的光彩。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別過了目光。
顧芷晴心如刀割，從前的沈應邱不是這樣的，她明明已經把他開導成了陽光少年，怎麼又會變成這副模樣。
她猛地撲上前抱住沈應邱，眼淚滴落到沈應邱的肩膀上。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們不治了，我帶你回家。”
“哪怕你的病沒好，我們也不治了，只要你答應我不出家門，不傷害秦之南，我就帶你回去，好不好？”
沈應邱的嘴唇早已乾涸開裂，他努力舔了舔嘴唇。
舌尖上頓時傳來一陣血腥味。
“好。”
“哪怕你要和我離婚，和秦之南在一起，我也會成全你們。”
“只要你別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沈應邱語氣平靜，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