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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穆連瀟十指相扣。
她不知道聖上想做什麼,在她的記憶裡,這場戰事直到八九年後才結束,前世時,是設想沒有成功,還是它終究花費了太久的時間?
對上穆連瀟溫柔綣繾的目光,杜雲蘿沒有說喪氣話,而是彎著眼睛笑了:“是啊,早日結束就好了。”
一夜好眠。
杜雲蘿睡得很踏實,身邊暖烘烘的,穆連瀟身上的溫度比地火龍、湯婆子舒服多了。
她幾乎是手腳都纏在了穆連瀟身上。
穆連瀟好不容易哄著她躺好,沒過多久,杜雲蘿又纏了上來。
幾次之後,杜雲蘿的變本加厲讓穆連瀟徹底沒了脾氣。
翌日天矇矇亮時,杜雲蘿睜開了眼睛。
幔帳垂著,遮擋了外頭光線,她跟往常一樣要開口喚人,抬起手時,餘光瞥見上臂處紅色的印子,她一時怔住了。
是了,穆連瀟昨日回來了,她不是一個人了。
杜雲蘿抱著被子笑了起來,待笑夠了,趕忙叫錦蕊來伺候她梳洗,又抱著手爐去看穆連瀟練功。
饒是大冬天,穆連瀟也練出了一頭汗。
杜雲蘿是外行看熱鬧,只覺得穆連瀟的拳法比半年前愈發有勁了,也越發好看了。
她看得極認真,眼睛都捨不得眨一眨,目光隨著穆連瀟而動。
穆連瀟練完了拳,便快步朝杜雲蘿走過來,彎下腰看著她。
突然湊近的五官俊朗英氣,杜雲蘿的心重重一跳:“怎麼了?”
“鼻子凍紅了。”穆連瀟的長指在杜雲蘿的鼻尖點了點,涼涼的,“趕緊進屋去。”
杜雲蘿笑著跟了進去。
每每到冬天,北風之中,她護不住的也只有鼻子了。
耳朵叫雪褂子遮了,雙手又抱著手爐,唯獨鼻子露在外頭。
總不能拿帷帽把臉都擋上……
何況帷帽只能擋視線,可擋不住風。
杜雲蘿揉了揉鼻尖,等穆連瀟梳洗更衣後,又一道用了早飯。
待去了柏節堂裡請安,穆連瀟就進宮去了,杜雲蘿則去花廳裡處置庶務。
今年,朝廷定了臘月二十二日封印,那陣子前後,穆連瀟的應酬也多,忙得腳不沾地的。
杜雲蘿其實也不空閒。
這是她掌管中饋的第一個冬天,除了臘月裡的各種安排,還要準備過年,底下的莊子鋪子來奉帳,她還要給其他姻親及公侯伯府準備年禮,回各家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