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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仍舊在下著。
岑寒之拿著一個小雪球,即將朝蘇小白扔過去的時候,突然前方一片白,看不到任何的身影。
就這樣的直直的站在那裡。
一個兩個的雪球落在他的身上,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喊了兩聲之後,岑寒之沒有任何的反應,蘇小白察覺有些不對勁。
邊跑邊喊著,“岑寒之,岑寒之。”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她突然心慌,心猛地一疼,站在那裡,寸步難行。
明明咫尺眼前,她卻疼的動不了身,面色痛苦的看著他。這種疼痛是那般熟悉,比任何時候都來的疼。
牙齒狠狠的將嘴巴咬住,泛著白色,不一會就鮮血流了下來,但她感覺不道任何的疼痛感。
‘砰’的一聲,蘇小白的身體因為承受不住疼痛重重地倒在地上。
“岑,寒,之。”
臉色蒼白的厲害,沒有任何的血色,一雙猩紅的眼睛赫然顯現出來,近看的話有些恐怖。不知為何四肢痠軟無力,就像是中了迷藥一般。這段時間她幾乎忘記了這種疼痛,它來的太快,也太猛,她無力承擔。
她是不是要失去他了,那個在他夢境中出現的男人,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何現在看到岑寒之這般的模樣,她竟然會這般的心痛,他會是夢中的男子嗎?
如果是,他是不是也會夢到自己,想問清楚,但身體卻不曾向前,任憑他費了多大的力氣,都沒有辦法上前。
一個人站在那裡,瞳孔渙散,一個人趴在地上,猩紅著雙眼看向站著的人,就像一副畫,一副男子與女子分別的痛苦的畫面。
而畫中人是自己的兒子和小白,岑母不淡定了,剛剛還好好的,為何會一下子出現這種畫面,她被嚇到了,甚至不敢去動他,只能站在蘇小白的身邊。
“伯母,打120。”一句話斷斷續續的,岑母反應了好長時間,才哆嗦著手拿出手機,她怎麼忘記了打電話叫醫生。
“小白,我怎麼樣能幫你。”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無助的厲害。
“把我拉到他的身邊。”這一句話似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沒拉近一些距離,她的心就疼的厲害一分,她幾乎就確定那個夢中的男人是岑寒之,因為只有他給自己的這種痛感如此的熟悉而猛烈。
她抱住他的腿,僵硬的厲害,蘇小白甚至感受不到他任何的溫度。
岑寒之一個人子在空曠的白色空間裡,驚慌、害怕圍繞著他,白茫茫的一片這裡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