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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真的心繫國祚？”
皇帝祁琰一把將幾份奏疏扔在文璟離腳下，帶著幾分薄怒。
“臣請陛下降罪。”
文璟離神情淡淡，一句也不解釋，只言請罪。
“文璟離，這實在不像你，你怎會變得如此模樣？”
祁琰看著文璟離的白髮和憔悴蒼白的面容不禁嘆了口氣。
文璟離為官多年，已成他的心腹，而溫氏早已門閥不再。
去留與否對祁琰來說倒是無足輕重，甚至還解去他一心患。
只是文璟離手段太過扎眼，他不得不明面上嚴厲指責一二。
“朕知你夫人亡故，你心中憂思難忘，但這是非輕重你還是得辨清。”
“朕可以既往不咎，滄州福寧縣此次暴雪成災，便由你去解決，將功折罪。”
文璟離淡漠的眸中終於起了一絲波瀾，曾經他便是在一個被暴雪摧毀的村莊救下的江辰溪。
是以皇帝此番敲打和從輕懲處，他恭聲應下。
“臣，必不負陛下所託。”
走出皇宮時，風雪猶未停，文璟離看著飛旋而下的雪花出了神。
如果江辰溪還在的話，一定會拉著他的手臂搖擺央求道：“帶上我一起吧，我肯定可以幫上忙的，我也想為你做點什麼！”
然而如今，只有他一個人，蒼涼的背影逐漸隱沒入風雪歸途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