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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心月嗤笑一聲，瞬時紅了眼眶。
“我每每看到你，一閉眼想到的都是我那未及出世就夭亡的孩子，這都是拜誰所賜？”
江心月每說一字，文璟離的臉色就更白一分，亦是雙目泛紅。
“文璟離，有太多事情是無論怎樣彌補都無法挽回的了。”
“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
夜幕深沉，蕭叢提著食盒進來，文璟離仍望著窗外的飄雪出神。
“大人，這是江姑娘親手為您做的，多少吃一些吧。”
文璟離終於將視線收回，有些不可置信。
他記得江辰溪明明不善廚藝。
蕭叢將食盒裡的吃食擺出來，文璟離的目光緊緊落在那一碗冒著騰騰熱意的米粥上。
“這是……她做的？”
蕭叢不明就裡道：“是啊，江姑娘忙活了一下午，才讓我送過來的。”
當年初見救下江辰溪時，他就在路邊臨時買過一碗粥留給了江辰溪。
而今連這一碗米粥，江心月都還給了他。
直到屋內的燭火燃盡，文璟離坐在榻上，面色比月色更加蒼涼。
但他只是靜靜望著那一碗已經涼透凝固的米粥，枯坐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