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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是從喪屍的追獵下死裡逃生才逃到難民營的。
螢幕上,瑞克的身後能清楚地拍到帕特里夏和她的團隊正圍在一架被支起一定角度的束縛床前,緊張地操作著儀器。
帕特里夏心裡清楚,他們這次並不是做什麼實驗,甚至可以說都不是在試圖挽救這個病患,他們只是在觀察,在冷眼旁觀,他們要清晰地記錄下轉變過程中的每一項資料。
誰都知道這種朊病體,感染上了之後一旦開始轉變成喪屍,就是不可逆的。
即便是沒有進入轉變期,對於潛伏期的患者,他們幾乎也是束手無策,找到治癒的方法幾乎是大海撈針。
朊病體的檢測時間非常長,等確診了再開始行動是不可能治癒的,時間上來不及。想要讓朊病體不進入大腦,或者是減少朊病體對大腦的影響,則需要想辦法抑制朊病體這種錯誤蛋白的擴張。
理論上來說,這並非完全不可能。
“還好……只是海底撈針,不是水中撈月。”帕特里夏這樣對她的同事們說。
她周圍的生化處置小組研員員對她點了點頭,繼續操作著儀器。
傑克遜的身上貼滿了電磁感測貼片,一條又一條的線纜從他的身上延伸出來,連線到他兩側的顯示器上。
“血氧含量很低……”一個研究員看著螢幕說。
傑克遜痛苦地大力喘息著,儘管他已經把嘴張得很大,但是依然是有出氣沒進氣,他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痛苦的表情連帕特里夏看了都覺得很痛苦。
“他的心跳在下降……”又有人說。
螢幕上的心電圖波動越來越弱,傑克遜的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他的眼睛睜得很大,裡面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傑克遜痛苦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音節:“我……我好難受……殺了我……我不想變成喪屍……”
他的聲音微弱而顫抖,透過玻璃牆和瑞克的麥克風,傳遍了整個難民營,也傳遍了整個美國。
雖然能夠進入到實驗室裡拍攝的只有聯合市新聞社,但實驗室外站著無數的記者和新聞媒體,他們都在外面等著裡面的訊息。
雖然帕特里夏和她的團隊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看到傑克遜這樣痛苦,他們的內心也充滿了掙扎和無奈。
帕特里夏握住傑克遜的手:“對不起……對不起……”
傑克遜的身體突然開始猛烈的抽搐起來,他的瞳孔肉眼可見的渙散下去,瞳孔的虹膜也逐漸消散,整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