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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最遠的衛星旋轉的衛星放出一個極小的球。
三土咧嘴：“這都是什麼啊？”
老黑再按眼鏡框。眼前世界再變。
在一個緩慢旋轉的灰色渦旋內，洞口噴出急速轉動的白色球，它逆著渦旋向外，帶動渦旋內形成一串氣泡。
新白球環遇到前面白球環帶出的氣泡，氣泡變成一個T字型，中速旋轉起來——比渦旋快，比白球環慢……漸漸變成一個翻滾還旋轉的鴨蛋。”
三土捂臉。“這什麼的微觀世界啊？”
鴨蛋滾過灰色世界帶，帶出黑白兩色相間氣泡。黑白氣泡一分為二。白色的向外，黑色向內。更多的是和灰色渦旋對沖，破滅。鴨蛋也沒留在了原地……
這時候渦旋的洞口晃動起來……鴨蛋旋轉的更快了……直到它遇見一個相反翻滾的鴨蛋。它們結成對，吸引更多的白色，黑色便去對沖灰色世界…
白色到一定程度，它們變一起破裂，變成渦旋內的白色閃光。”
三土忍不住吐槽：“這狗屁的微觀世界，虛實。正反粒子是這麼的嗎？這就是量子糾纏吧？”
擔蚱嘆氣：“光子互為正反。可能也互為虛實……
三土搖頭：“沒見過光與光相互湮滅，也沒見光重疊後變暗的……
老黑做噤聲動作：“別說話，繼續看……
它在眼鏡再按。眼鏡發出黑白色的光，罩住身體。
三土感覺身體飄了起來，轉瞬沿著灰色螺旋線前進……
臭美的想做幾個專業跳傘運動員動作，卻無處著力，只能下落……
又穿進了白色光牆，來到一個新的黑洞吸積盤外……
飛船內三土，仔細看資料。才確定這是真的。忍不住自嘲：“誰見過發光的黑洞啊？這是質子與中子組合體？”
老黑按眼鏡框……三者停住，看著眼前世界。
三土舉手提意見：“這不對，底層世界不是這樣的。不是這一會亮，一會黑；一半亮，一半黑的。”
老黑做一個雙敲擊截圖動作……
三土也截圖。是一個八卦球。灰色球之中兩個黑色發白光點，兩個黑色點相互纏繞……
這是個氦-4？
三土嘆氣：“我終於理解會有量子場理論了。因為原子核形狀無法描述。我們腦袋想不出這樣的幾何形狀。
它是個場，你激發出什麼就什麼樣……
並且你看這個圓它也不是那麼規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