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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平靜地將冷掉的飯菜,還有裝有特殊禮物的盒子,全都丟入了垃圾桶中。
最後脫掉她並不習慣的禮服,穿上休閒輕鬆的服飾,又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便提著行李箱踏入了夜色中。
天際的煙花,還在一個接一個的綻放。
她和厲爵廷初遇的那天,也是如此。
那天,是瀘市一年一度的煙花節,外灘上人山人海,她挨個推銷玫瑰花。
這樣浪漫的時刻,鮮花最是好賣。
所以,哪怕提前吃藥也會有暈倒的風險,許知心還是沿著江邊一路詢問,直到有人突然拉住他。
她晃了晃頭疼的腦袋,仰起頭看向面前的人。
火光勾勒出他俊美的五官,特別是他那雙眼睛,明明夾雜著冷意,卻比天際盛開的那朵最豔麗的煙花還要讓人奪目。
許知心拿出一束花,往他面前送。
“先生,要買花嗎?”
他冷了臉,“你不要命了。”
許知心這才發現,在所有人都在問她花多少錢時,只有他注意到了,她花粉過敏。
那天,他買下她剩下的全部鮮花,消失在夜色中。
等許知心去給重病的母親交住院費,被告知母親已經轉入單人病房,且後續她都不用操心錢的事。
她才知道,那個給過她善意的人,就是瀘圈有名的大佬厲爵廷。
再見厲爵廷是在半年後。
她穿著彆扭的禮服,陪導師去參加晚宴,在樓梯間整理禮服時,撞見了在默默抽菸的他。
白熾燈下,他的五官更加清晰俊朗,他發現她,掐滅手中的煙,好整以暇地靠在玻璃上,如鷹隼般凌冽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眼尾微微發紅,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絲迷離。
許知心的心跳彷彿漏了半拍,鼓足勇氣上前,“厲總,我母親的事謝謝你......”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感激的話,“厲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有需要我的事,您儘管提。”
對面的人,忽而輕笑一聲。
“想報恩?”被酒侵染的嗓音,更顯磁性,“你覺得我缺什麼?”
厲爵廷,瀘圈太子爺,上過福布斯榜的風雲人物。
本市新聞,有一半都是他的。
名利,金錢,他從不缺。
許知心臉頰紅透了,忙低頭,“抱歉,是我逾......”
厲爵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