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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麼個破壞她家庭的小三,她自然沒什麼好感,不想理會的她徑直進屋,卻被死死抱住了腿。
在阮軟涕淚交橫的訴說之下,溫暖皺了皺眉。
原來距離邵氏破產已然數月有餘,邵琰因為這幾年一直不停的酗酒,而患上了胃癌。
他自然是沒錢治,更是不想治。
自知再一次錯過溫暖後,他已然心如死灰,再加上阮軟給他帶的綠帽子,他一怒之下更是加重了病情,沒幾天活頭了。
溫暖有些唏噓,不過這關她什麼事?
繼續聽下去,她的面色這才漸漸凝重。
原來是那個禍害阮軟的男人,又欠了一大筆賭債,實在沒錢還了,他竟把主意打到了她們娘倆身上。
而眼前的阮軟為了救孩子,已經是賣了顆腎,眼看著孩子要被拉入賭場,她實在是走投無路,才求到了溫暖頭上。
溫暖蹲下來,看著阮軟的雙眼: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救?”
她一字一句。
“是你,害了我的孩子。”
這一句話,讓阮軟的手無力的鬆開,她捂面痛哭。
隨即一直磕頭說著對不起。
冰冷的雪地裡,她的額頭逐漸見血。
溫暖看著她這副樣子,又想起了對她承諾一生最後卻變了心的邵琰。
也許阮軟有錯,可若是邵琰不變心,沒那個心思,也許也就不會有今天。
孩子,也算是無辜的吧。
晚上,溫暖和鍾衍說起這事。
“就算阮軟有錯,她孩子也不該被賣到那種地方去,你覺得呢?”
“而且我也是要當媽媽的人了,我想到那孩子被賣到賭場後會遭遇的事,終究還是於心不忍。”
鍾衍本來是笑著聽的,剛想說支援溫暖的一切決定,便聽到她說她要當媽媽了。
“Rose,you?你?”
看著一緊張就飆母語的鐘衍,溫暖捂嘴笑了笑,將他的手扯過來搭到肚子上。
“嗯,有了,你的。”
鍾衍喜悅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緊接著他就想到溫暖之前流過產,身體或多或少傷到了。
他緊張的站起身,來回走來走去。
“明天我不上班了,那個你覺得這裡住著舒坦嗎?要不要我們回蘇格蘭?”
溫暖好笑的把像蒼蠅一樣亂轉的鐘衍拉過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