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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跟上,有點不確定地問:“郎君,太常擺明了不會放人,就這麼算了嗎?”
夏侯至那幾句話反覆在胸口裡撞蕩,桓行簡自嘲一笑,跨上馬背:“她既然是自己要跑,就隨她去,留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有何益處?”
語落,一聲叱吒,駿馬疾馳而去。
石苞愣愣的,心知他絕不是善罷甘休的性子,只是,大敵當前,又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的罪名把夏侯至怎樣。他也頗覺苦惱,只得上馬追了過去。
吳蜀兩國同時出兵,太極殿上皇帝惶惶,文武到齊,他人在上頭心裡焦急不堪,立後新婚的喜悅蕩然無存。
等桓行簡佩劍一臉旁若無人地進來,皇帝欲迎,他自己在皇帝御座下方的團墊上跪坐了。皇帝不尷不尬又慢慢坐回去,覷他一眼,暗道大將軍每每上朝皆一副無喜無怒的臉,今日陰沉幾分,不知道是不是軍情也壓得他不大痛快。
把軍情清湯寡水地陳述一遍,皇帝煩透了,一扭頭,收尾道:“國家有難,還請大將軍調兵遣將,解東西之圍。”
目光如炬,桓行簡當仁不讓開了口:“今東西有事,成敗在此一舉,我深受國恩當親征迎敵,傳我命令,大軍集合於建春門,即日奔赴壽春。”
百官譁然,有早知道的也跟著佯裝驚愕,立馬你一嘴我一嘴跳出來,有贊大將軍之志的,有為他安危力阻的,議論紛紛,沒個消停。皇帝也是一驚,猶猶豫豫,忍不住在他身後問道:“不知大將軍有何退敵良計?”
底下李豐瞥了眼桓行簡,觀他神情,隱然一副跋扈不羈的模樣了,眼皮便又悄然不動耷拉下去。
桓行簡嘴角一扯,略微側眸,算是應皇帝的話:“臣自有對策,請陛下勿憂。”
又進言請太尉桓旻主持朝中大事,皇帝雖不悅,只能準了。
諸葛恪的主力果然是朝淮南方向而來,一朝而至,大肆搶掠百姓,驚得人連夜奔竄。副將見此,諫言不如圍攻壽春南面屏障合肥,引桓行簡前來會戰。
合肥乃吳軍北取徐、揚咽喉之地,然而合肥今非昔比,舊城已毀,原址水路通達,有利於吳軍發揮水戰優勢。魏守將索性燒了城池,往西北移了三十里地,遠離水岸,城雖小,但西面就是奇峰險脈,地形狹窄,並不利於大軍展開。
即便如此,諸葛恪仍決定大軍壓上合肥,合肥守城者不過三千人馬,二十萬哪怕日夜輪攻,也該打下來了。
桓行簡接到訊息時,剛行軍不久,衛會等人隨軍出征,個個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