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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琛掐掉煙,“上去,或者你想在車裡。”
溫素嚇得瞳孔亂顫,聲音都變了,“謝琛。”
男人注視她。
溫素咬緊唇,磨蹭著下車。
她未站穩,腰上猛然圈上一股衝擊,被力量帶著前撲,男人換了手,一手撐在她手背,一手箍在她腿彎。
抱小孩似得姿勢,溫素魂不附體,“我自己……”
男人兇蠻堵住她唇,大庭廣眾下,又是酒店,人來人往,外部極端的視線,內裡被瘋狂榨取的氧氣。
雙重緊迫,如同懸空在懸崖上,男人這個罪魁禍首,反而成了唯一依託。
進酒店路上遇見不少人,溫素無力又僵硬,趴在男人頸,絲毫不敢抬頭,任憑他抱著開了房。
電梯裡,她羞急惱怒,喘息聲很重,一聲聲吐息噴在謝琛耳根,像細密電流一陣陣電得他心臟酥軟,身體更加亢奮。
刷完卡,溫素被他頂在門上,他情熱得過分,狂亂扯她衣服,瘋吻她。
一副堅實滾燙的胸膛擠壓她,每一寸精壯肌肉都迸發暴戾,他急切地像從未開葷的毛頭小子,抑或者很久沒碰過女色。
可怎麼可能,他手機從不放在外人能觸碰的地方,那晚季淑華的聲音是狠狠一巴掌,打得她支離破碎。
溫素眼球都在脹。
性格問題,兩人的相處很簡單粗暴。
他強勢,霸道,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
溫素懦弱,柔軟,是唯唯諾諾的服從者。
男人說最多的就是聽話,她開心聽話,不開心也要聽話。
她本來最擅長聽話,可情不由己,不比她封閉的時候,在他身上會痛,會哭,會難過,也有錐心刺骨。
謝琛嚐到鹹溼發澀的味道,他抬頭,重重抵著她喘氣。
“真不願意?”
溫素哭得渾渾噩噩,“你不是女人裡左右逢源的男人,你都有季小姐了……”
謝琛都稀奇了,“你到底在想什麼,婚退了我有哪個季小姐?”
溫素像被針刺到,不是刺清醒,而是戳破她五臟六腑擠壓的膿血,“季淑華季小姐,那天電話就是她接的。”
謝琛皺緊眉,“我記得慈善晚宴時,我們聊過這個事情。”
溫素避開他目光,“聊過。”
謝琛氣出笑,“醋勁這麼大,我電話不能別人接?”
他刻意顛她,溫素在他掌中浮浮沉沉,腳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