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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麼時候回來。”老者振臂揮開中年男人的手,“他敢質問老子,老子就得抽他。”
話音未落一陣空響夾著厲風尖嘯而來,皮肉抽打的悶響落在溫素耳邊像雷。
可謝琛一聲不出,連疼痛的悶聲都沒有。
溫素手心一團洇溼,指甲掐出的血痕滲出紅色絲痕。
謝琛身板偉健,她視線被遮的嚴實,也不知道皮帶落在哪裡,應該是胸膛,或者肩膀……
他擋在她面前像千萬年都不會風化的山,皮帶破空的聲音屢屢響起,可他身體連細微的晃動都沒有。
溫素說不出心中滋味,喉嚨裡哽了空氣,上不去,下不來。
她吃力想喊別打,剛橫向邁出一步,就被謝琛手臂攔回來,“別動。”
他一出聲,那老者手中動作當即停止。
溫素被謝琛寬闊脊背遮住,可恍然還是有一道鷹隼般的視線落在身上,“你想護他?”
謝琛聲音冷靜,“不管她事。”
那老者折起皮帶指著他,“滾開。帶她過來。”
一直站在門口的中山裝年輕人大步過來就要動手,謝琛回身揮臂擋開,挽起衣袖,“您打我可以,因為我質問您。”
他將溫素換了個位置,依舊遮的嚴實,“讓她過去是什麼意思?”
“老子看你是皮癢了。捱了一頓還敢問老子罪。”那老者震開皮帶,起手就揮。
謝琛這次不受,閃身拉著溫素躲了,“謝家受罰,總有緣由,您這一抽又為什麼?”
“為什麼?”那老者氣極反笑,“你還問我為什麼?王三那小子拉著張有光上門告狀,喝了我三瓶珍藏夜半兩人才回去,你說為什麼?”
“為您失了三瓶好酒。”謝琛視線掃過中山裝年輕人,他一點頭再次退回門口。
那老者冷哼一聲,收起皮帶,“小兔崽子,你倒是明白。”
一直站在老者身邊的中年男人扶著他坐下,提起茶壺給他斟了一杯。“爸,那酒您本來也不能喝。”
角度問題,溫素透過謝琛的肩背能看到他,中年男人跟謝琛臉型相同,五官也像,只是沒有謝琛立體,顯得平整,卻絲毫不損他的威嚴。
“爺爺只怕還想讓王三和張叔多來幾次。”謝琛攬住溫素肩膀,讓她在沙發坐下,自己往裡走了一步,坐在她旁邊,“醫生下次來還得叮囑您。”
氣氛突然變的和諧,溫素反應不及更緊張,她繃直背又想縮起來。
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