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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至於謝琛是不是如此,他就不知道了。
……
溫素一直覺得走廊裡有些聲音,可斷斷續續的,她凝神細聽又消失不見。
開門聲她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從發隙間觀望,走廊和室內同樣明亮的燈光,在門口形成光影一角,交輝處是男人熟悉的身影,高大威嚴,沉穩的壓迫感。
他出現在視線裡的那一刻,當女警將她帶出審訊室時的樣子像一根線將前因後果都穿起來,溫素突然明白自己能出來的原因。
她紅著的眼眶,無聲籠上霧影,清晰的身影也變的朦朧。
八年前和現在,她都憧憬有人能在彌足深陷的淤泥里拉她一把。
他在譚園已經拉過她一次,現在又再次朝她伸出手。
一種複雜難言的情緒在心中鋪開,什麼該不該,什麼對不對,她都已經站起身,想握住那隻手。
只是起的太猛,腿腳瞬間麻的失去知覺,溫素整個人面朝下,撲的狼狽迅速。
謝琛緊走幾步接住她,女人在他手臂上輕的像雲,體溫冷冰冰的,他脫下外套將她裹起來。
“我帶你走。”
溫素說不出話,無聲無息的斷了線的落淚。
這句話是她夢過很多次的救贖,在八年前扣押在看守所的那三天,在酒店水聲淋漓的燈光裡,還有在無數次兼職中險之又險的境地裡。
只是那時不曾成真,只有她被現實撞斷骨頭,磨盡脾性,三百六十五天裡她要打起三十萬個警惕,年年復年年。
她善於忍耐的,可眼淚怎麼也忍不住,無聲滴溼他的胸口,鼻子酸的她心顫。
謝琛很沉默,轉身出了辦公室。
他其實一直都深沉,除去兩人情熱時,他平和裡其實冷漠。
如今兩人分手,那些私密絮語被他冷淡收回,態度和初見時一樣。
溫素心中絞痛,這大半個月的細密糾結都積攢到這一刻爆發出來。
她其實自私的,遇到事了才覺得男人的好和重要,無事時,更多關注自己的道德負擔,能狠心將他推遠。
罔顧他的寵,他的縱。
“別哭了,再哭衣服就要溼透了。”謝琛視線落在她紅腫的眼框上,太陽穴到下頜有一瞬間的繃緊,又放了語氣,“算了,哭吧。”
他態度軟下來,溫素更繃不住,眼淚開了閘一樣滾落,難以抑制。
下了樓梯,外面天色濃黑,一盞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