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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圍在中間。
管平遲一步出電梯,他身後跟著季淑華,不情不願,咬牙切齒。
謝建國神情冷如冰霜,睥睨他,“管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老爺子,您態度硬,謝總更硬。”他苦口婆心,“您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男人這一輩子,外邊兒責任如山,回到家再冷冰冰,毫無溫情,難道您跟謝總有仇,非叫他孤家寡人,憋悶終老?”
謝建國氣的手抖,指著他,“放屁,我就是不想他孤寡半生,才想方設法救他。你要真為他著想,就趕快讓開。”
管平搖頭,“您還是回去吧。謝總年節那陣子,日夜連軸轉,不眠不休,頭髮急白一層,當時以為是局勢,如今才明白是為誰。他心裡認定了人,顧全大局,又委屈那人,苦衷釀苦果,他心裡的痛苦是我描述不出來的。”
謝建國氣喘如牛。
“他活該。”
管平不清楚昌州女人命運之說,是有算命先生肯定過,還是謝建國自己總結出來的。
幾代人鰥夫確實可怕,可感情這事兒,不是娶了別人,就能輕易斬斷。
比起一輩子藏在心底不可說,不可觸碰。
管平私以為,不如熾烈愛上幾年,更何況,他知道男人的打算。
倘若魔咒當真,那就一輩子不給魔咒應驗的條件。
他親眼見過的,謝氏午休靜悄悄一片,燈全熄了,樓層昏暗。
男人那一天竟也空暇,疲憊靠著椅背仰起頭,螢幕熒光照亮桌面一射之地,他去關,卻掃見醫院的資訊。
有諮詢記錄,是關於結紮那方面。
“您一逼再逼,有孩子的事,謝總不會再退步。您清楚他的性情,真鬧到收不了場,那結果你敢賭嗎?”
謝建國眉頭緊蹙,胸口一起一伏,劇烈急促。
季淑華走到他身邊,卻沒有像以往那般賢惠攙扶他。
只是冷眼看著,說不出的詭譎。
對峙半晌,早過了攔截的時機。
管平不再多言,帶人離開。
他前腳走,保鏢後腳扶謝建國上車。
季淑華慢悠悠跟在最後,無視謝建國的呼喚。
何文宇站在她側方的陰影裡,季淑華眼中的怨,憎,恨,一覽無餘。
她身上有了何文宇最喜歡見到的樣子。
情傷悲切過後,由愛生恨的女人,容易控制,又殺傷力驚人。
他家世地位不及謝琛,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