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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秦行淵的心狠狠跳了跳。
直覺告訴他,他應該和紀瀟瀟解釋,他不是那個意思,可驕傲卻不允許他低頭道歉。
紀瀟瀟什麼都沒說。
沒有爭吵,沒有質問,只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林澈刪除,然後轉頭走了。
身後紛亂嘈雜。
有林澈難以置信地質問:“我靠,淵哥你什麼時候和瀟瀟在一起過!”
有許司深對秦行淵的不齒:“人渣。”
還有一些七七八八對紀瀟瀟的指點,說她插足秦行淵和許茵的感情。
紀瀟瀟全都不在乎了,大步離開了酒吧。
出門時,初冬的冷風一吹。
紀瀟瀟鬱結於心的情緒全部散去,什麼都沒剩下。
她回到家,吃了抗抑鬱的藥之後,把所有和秦行淵有關的人都刪掉,所有關於許茵的群都退了。
從今往後,那個圈子真的和她再無關聯。
她安靜上班,安靜下班,收拾好東西,靜靜等著外調的日子到來。
偶爾,紀瀟瀟會透過窗戶,在家樓下看見熟悉的車,和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有時會幾分鐘就消失,有時候也會倚靠在車邊,抬頭看向她的窗戶。
紛飛的雪花落在他的肩頭,也會無意間熄滅他指尖明暗交錯的煙火。
但他就在樓下守著,像一樽靜謐的雕像。
紀瀟瀟只要看見,就會果斷把窗簾拉上。
原本以為,過不了多久,秦行淵就會放棄。
未想臨外調只剩三天的時候,秦行淵頻頻出現在她的急診室。
不是頭疼、胃疼、就是渾身上下不舒服。
紀瀟瀟通常都會讓實習醫生去打發他。
直到這天,秦行淵滿手血汙來掛急診,實習醫生又處理不了,紀瀟瀟避無可避,才為他挑了扎進手裡的玻璃片。
處理完後,紀瀟瀟冷靜開口:“注意不要碰水。”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要走。
秦行淵顧不上滿手的傷,立即拉住她:“你還要和我鬧到什麼時候?”
他語氣為難,像是做了很大的妥協:“你想公開,甚至想結婚……我都可以給你。”
“不用。”
紀瀟瀟淡淡打斷他,臉上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
一而再被拒絕,秦行淵臉上掛不住,下意識口不擇言:“所以你和那個姓許的搞在一起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