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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眼睛，更加不敢置信。
以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粉絲基礎，能做到前十這步，已經很厲害了。
與她有關的超話，都是小粉絲們鬥志昂揚的打call帖。
“婷婷新一期的舞臺表現力很棒，繼續加油！”
“可惜對手參賽前的人氣都很高，能躋身前十，也很厲害了！”
陳一帆一條條往下翻閱，忽然注意到一條黑帖。
“粉絲連基本的打榜做資料都不會，有什麼資格出道？”
“機會不如留給更出名、好看的小姐姐！”
陳一帆一眼認出發帖人的頭像是許清，聯想到剛才刷過去的粉絲帖子，意識到什麼。
難道……
他開啟許清超話，果不其然，滿屏充斥著對陶婉婷的汙言穢語。
“拜託，某些十八線不知名某練習生也好意思蹭我家姐姐的熱度？”
“舞跳不好又怎麼樣，許清人氣比你們家高，長得比你們家好看，這是事實！”
陳一帆只看了前面幾篇帖子，心口便堵得喘不上氣。
這些人……實在太過分了！
突然，陶婉婷的電話打來，嚇得他差點扔掉手機。
她的嗓音異常疲憊，似乎遭遇了困境，情緒低沉。
“不好意思……我對不起趙總。”
“剛才，我向節目製作組提出退賽，希望違約金不會很貴。”
“按照約定，退賽違約金需要個人承擔，可是……”
她結結巴巴了很久，想直白地求助陳一帆，話到嘴邊，什麼都說不出口。
陳一帆理解了陶婉婷的用意，深吸口氣：“不，你不能退賽。”
“我看到網上與你有關的風言風語了，現在，不許退賽。”
陶婉婷一愣，從未聽過陳一帆用如此嚴肅的語氣說話。
“為什麼？”
不止微博和衝浪，就連許清本人，也在比賽現場對她進行過嘲諷、針對。
她的人緣很好，人氣也高，許多和她同組的選手也緊緊追隨她的步伐，選擇針對陶婉婷。
陶婉婷本就是個心理脆弱的小女生，第一次被人惡意滿滿的霸凌針對，很難不做出退縮的舉動。
陳一帆很想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教育她，考慮到她正處於崩潰情緒，還是放軟聲音說話。
“你背後有那麼多人撐腰，沒必要畏懼許清。”
“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