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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追得很緊,眼神愣了一瞬,再回頭,他就站在他身後。
忽然想起馮若希罵他的那一堆話裡,問道:“你去若希那裡偷狗了?”
“什麼偷?一條蠢狗,我偷它做什麼,只是有個朋友住那附近,我走的時候,狗突然衝過來,撲倒我就咬。”
江硯黎將衣領敞開些,脖子和心口被自己給撓出道道紅痕。
顏姒不知怎的,那種心痛的感覺忽然就沒有了。
她去找來醫藥箱,江硯黎坐沙發上,她找出藥,彎腰給他上藥。
一眼沒看他,卻能明顯感覺男人的視線盯著她。
呼吸燥熱,他身上有依蘭花香和淡淡的菸草味,顏姒好似被他的氣息給擴了進去,他即便是不碰她,她也覺得臉兒微燙,心尖兒蜷縮一般,卷得她外在的手腳也很不自在。
她把棉籤往他手裡推,“你自己上藥吧。”
江硯黎捉住她的手,“我自己怎麼上藥?”
“對著鏡子,或者讓別人給你塗也行。”
江硯黎勾著她手指,拽了一下,而後扣住她手腕給帶到懷裡來,胸口貼著她後背,他雙手從後面環抱,寬闊的肩胛往內收,她當真是瘦得小巧,很好抱。
“我不,別人給上藥我就不管了,爛了得了,反正我也沒被狗咬過,沒去打破傷針,要是真得狂犬病了,我下輩子就賴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