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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趙賀銘一臉失望,他本還以為怎麼也能學個一招半式的。
劉蘇宇也是點頭附和。
“現在學什麼都是花架子,起碼這樣練個半個月再開始拉筋學招式,才有那麼點意思,能算個花拳繡腿吧。”
“啊,柏柏,就沒有速成一點的?”一聽起碼要半個月,劉蘇宇臉就垮了下來。
“不是說了嗎,我來幫你們拉筋伸骨,那估計三五天就能練招式了。”柏秋寒壞笑著。
“別,我們還是站吧!”兩人連連討饒。
馬若芸眼見三人離開,也沒了再練下去的興致,解散了社員,沉思了一下,還是決定往柏秋寒等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輪流洗了澡,柏秋寒三人還是沒有叫醒仍在熟睡的宋玉階,悄悄出門,來到了食堂。
趙賀銘財大氣粗地包了早餐,不過當他看到柏秋寒餐盤上山一樣高的饅頭時,還是嚇了一跳。
只是三人還沒有動上筷子,就有一人坐到了柏秋寒對面,沉重的餐盤放在桌子上,讓趙賀銘和劉蘇宇都顫了一顫。
“馬師姐,這食堂這麼多空位,何必跟我們擠呢?”柏秋寒一臉苦笑地看著換回一身運動服的馬若芸。
馬若芸沒有接柏秋寒的話題,而是用充滿威壓的目光看著另外兩人。
“秋寒,那個,想起有點事,就先走了。”
“柏柏,我也想起有點事,寢室見啊!”
看著端起餐盤拔腿就跑、賣隊友毫不留情的室友們,柏秋寒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馬師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玩笑歸玩笑,柏秋寒可不認為馬若芸真是來找他吃飯的。
“你是哪個宗門的?”馬若芸開門見山的問了。
“啥?”柏秋寒開始犯迷糊了。
“本來也就黃家注重煉體一些,但你那幾個樁法顯然不像是外門弟子能得傳的,其他宗門也沒有以煉體出名的,這麼說你現在用的不是本名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馬若芸自顧自的一陣推理,柏秋寒是每個字都能聽懂,但合在一起就搞不明白了,他只是隱約聽出來,自己連姓好像都被人家改了。
“你在說什麼呢,我咋聽不懂呢。”柏秋寒苦笑道。
“你還裝什麼蒜?”馬若芸眉頭深深皺起,“認識星雪,嫡傳的煉體樁法,除了那幾個家族宗門,你還能是哪裡出身?一個男人這麼遮遮掩掩婆婆媽媽的,也好意思糾纏星雪嗎?”
“不,我真不是你說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