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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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掙下來的那些銀錢,我都替你保管的好好的,誰也拿不走。」
程舒站在我身後,望著母親的靈位,像是在瞧往事風煙:「小姐拼了命換來的東西,只有她的子女可動,就算是謝含之也不可以。蠻蠻,你何時想要拿走去與你父親匯合,隨時可取。」
較為煽情的場合,我看向角落裡沒事人一樣的孟爭流,「你沒意見嗎?」
孟爭流掏了掏耳朵:「你母親的故事,我從小耳朵都要聽得起繭子了,她是個人物,孟家甘心為她保管這些。而且這些也不是我掙的啊,該是你的就是你的,只要師父別忘了教我武功就好。那個什麼引弓招式,我也要學。」
十成十的真心,讓我到底沒有說出父親下山的真相。
我一直不願承認的一件事,便是美人遲暮。
話本故事裡,就算英雄美人隱居去了,可哪怕過十六年、二十六年,他們都該是容顏絕世的模樣,永遠青春。
過往傳奇裡,母親好像是永遠明媚自由、率性健康的那個。
可事實是,十六年來,母親形容愈發枯槁,積重難返之下,容顏快速枯萎。
而父親只是嘆氣,他風采依舊、傲氣依舊、心性依舊。
有時明明他們相擁著,我卻能覺得他們越來越遠。
我想,母親自己也知道的。
她時常會與我念叨一些我至今都不明白的詞彙——「階級」「價值觀」「重度抑鬱」……
到後來漸漸地,話也變得少了。
父親臨走前,其實還對我說了一句話。
他說,蠻蠻,你與你母親越來越像了。我不喜歡。
18
父親或許是期待著我與他見面的。
為人父母,對子女都是有希冀的。
但我不知道,沈別教養沈危止時,給他定的目標是什麼。
難道是做狗?不然為何他這麼狗。
我去到大營時,他正命令士兵們打架玩。
眾人圈起一道演武場,士兵們來回額上,鼻青臉腫的下。沈危止則是坐在一旁,長腿一翹,閒閒道:「你們青州人,太弱了。以後若有戰事,靠不住的。」
越平靜的語氣,越是蔑視。
我看不出沈危止的武功底子,若真打起來,我約莫不是他的對手。
我抱拳觀望一陣打架計程車兵們,借來紙筆,從正午寫到暮色四合。
沈危止早就看到了我,但也只是一挑眉,繼續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