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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季遠也回頭望向身後的女人。
氛圍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賀別雁臉上沒什麼表情，像是怔住了，忽而又滿不在乎的一笑。
“我？算了吧，國家隊裡高強度的訓練已經不適合我了。”
鄺教練搖搖頭，沉重地嘆了口氣：“你要是想來，隨時都可以。”
賀別雁沒說話，點了點頭：“多謝您，我會考慮的。”
假話，季遠心裡想。
這人各種漫不經心懶懶散散的表情下，簡直像只有微波的死水。
不知道為什麼，季遠總希望她能繼續教自己，也希望她有重回賽場的一天。
可賀別雁在訓練時，都很少舉起劍。
一顆智慧的，卻被磨平了稜角的石頭。
賀別雁發現季遠在看自己，也看過來。
卻又被他眼裡各種複雜而不知名的情緒給弄得一愣。
季遠也是盯著她出神，沒想到會對上視線。
他一時間有些無措。
賀別雁先反應過來，輕鬆一笑：“什麼眼神？我又不是死了。”
她好像是知道季遠想說什麼，先用一句玩笑蓋過了自己的事。
季遠啞然，最後白了她一眼。
……
下午，李理靠著犀利的劍法和身法，奪得了佩劍組的金牌。
與此同時，也收到了國家隊的邀請。
如果不是李文文攔著，李理那架勢，真的會蹦穿天花板。
第二天的頒獎儀式後，場館外，四個人圍在一塊。
李文文表示自己會在省隊再戰一年，一定追上弟弟的步伐。
歡欣的氛圍下，張昊哲卻稍顯落寞。
那張可愛的臉頭一回沒什麼笑意。
季遠晃了晃他的手，問道：“昊哲，你怎麼了？還好嗎？”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寂寞……”
張昊哲垂著眼睛：“你們好像都有很清楚的規劃和目標，但是我什麼也沒有……”
季遠握住他的手，說：“別這麼說，昊哲。你也是我們省隊數一數二的高手，怎麼能這樣妄自菲薄。”
李理也收了放肆的笑，嚴肅起來。
他安慰道：“是啊，比賽裡也是有運氣成分，你看那陳宇橋，遠不如你，但是就靠著對手運氣不強，進了四強。”
“可是……”
張昊哲還想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