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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吧,這事明天就過去了。”
周珩邊說邊把燈關了,躺在床上閉著眼,以這樣的方式拒絕和我溝通。
這是他的慣用手段,以往只要我們吵架,還沒吵幾句,他就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打斷並逃避。
結果就是導致問題越積越多,兩人的心越來越遠。
房間重新被黑暗籠罩。
從前我費盡全力想要捕捉周珩對我的動心瞬間,以此來安慰自己不是一廂情願自作自受。
現在我終於敢承認,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
他就是不愛我。
我背對著他,睜著眼不自覺地回想那帶著刺痛的過往......
03
從小,不管周珩去哪,我都喜歡粘在他旁邊。有時他不耐煩地讓我離他遠點,罵我跟屁蟲,我就會屁顛顛地買玩具討他歡心,讓他不要丟下我。
所以在大多數時候,他還是願意牽著我的小手帶我玩。
上中學後,身邊不少朋友同學都起鬨我們是“小兩口”,我從不回應,周珩卻對此很牴觸,哪怕這只是一種假設,也足以讓他大發脾氣。
漸漸地,沒人再敢開我倆的玩笑,我在學校也自覺與他保持距離,只看著他的背影。
再後來,周珩就與林暮雪在一起了,這段戀情在高中鬧得沸沸揚揚,最後被周珩的母親無情地棒打鴛鴦。
那時候,看著他失戀落下的淚,其實我是慶幸的。
我承認我內心的狹隘,但沒勇氣承認對他的喜歡。
直到在結婚的一個月前,在一個月光明亮的晚上,我趁著酒勁吻了周珩,而他也主動回應,加深了這個吻。
驚訝、羞怯夾雜著喜悅,所有情緒如蟻群沿著脊背悄然往上攀爬,直至佔據腦海。
我以為這是周珩對我有好感的表現,壯膽向他表白,可每次我話還沒說到三句,他總插科打諢地繞過這個話題。
當父母提出兩家聯姻,周珩雖然提出過反對意見,但最後還是妥協。
我不知道這算是他對父母的投降,還是把我當作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我猜不透他。
他始終立著一道厚厚屏障,隔絕所有問題和溝通。
婚後發生的爭吵,他也總有辦法逃避。
慢慢地,我們也就不吵了。
更多時候,都是我在房間哭,他在隔壁睡。
我反反覆覆的一邊崩潰一邊自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