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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家心善,可見不得窮人受苦那,哼,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們也知道自己是說謊,他們也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我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說謊,但是他們依然在說謊,不過是裝糊塗罷了,如果動物光吃不胖,那是肚子裡有寄生蟲。如果百姓只是勤勞而不富有,那是他們身上有太多的吸血鬼,那些吸血鬼滿嘴仁義道德,心裡全是男盜女娼,穿著體面,可惜資本的禮儀,食人的花罷了,拿百姓鮮血澆灌出來的花朵,再美也帶有血腥味,開始他們藏著掖著,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接下手,真要令我笑死,後來時間長了他們也懶得藏著掖著了,六朝何事,只成門戶私計,在資本的控制下,整個世界黃賭毒氾濫成河,這個世界不讓百姓有出路,把人變成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任何事物在他們看來都可以被定性和定量地考慮,任何事物都可轉化為利益,而它們為了那些利益,丟棄了自己作為人的底線。”
“那什麼時候會結束呢?我是指戰爭。”
“除非它們被消滅乾淨了,否則這場戲劇永遠不會結束。”
王耀接著說:“我以前有一個同志,我們之間有一個共同點,便都想看到世界的黎明,我曾夢見一群人舉起旗幟,復甦的工廠閃耀著金色光輝,那些手裡握著錢的人在嘲笑聲中死去;他也在充滿鐵鏽味的黑暗中,願意用短暫的生命去奢求一個太陽,我也願意終身為了建立那樣的社會戰鬥,浪漫是屬於我們這些撕開黑夜的人,未來我們這些戰士的靈魂,將在天空匯合,只可惜,我的那個戰友沒能挺到今天,戰士沒能死在戰場上,而是倒在陰溝裡。”
“是誰?”
“他叫木溪文。”
木溪文當即就愣住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他······他是······”
“有人告訴過我,”王耀踱步往小鎮中心走,木溪文便跟著走,“那是一個老人,很蒼老,但從他的一舉一動彷彿都蘊含著古老的智慧。”
“那他到底是誰?”
“不知道,他告訴我,我會再見到我的朋友。”
“我是穿越時間過來的,我來自未來,我來這裡,是為了救一個女孩。”
“為什麼?”
“因為她救過我的命,哪怕搭上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辭。”
“那麼,你所存在的那個時代,有沒有奴役與壓迫,人民是否被當做社會發動機前進的燃料?如果政府犯錯了,有勇氣承認嗎?有勇氣去糾正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