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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的人當要分開的時候,總是嫌相聚的日子很短,即使已經在一起十年八年也會嫌短,離別的時候即使只有那麼幾天也會覺得漫長。
沒有肺腑的激言,沒有甜蜜的叮嚀,也沒有感人肝腸的場面,趙飛羽就這樣的離開了。
但是,臨走時趙飛羽不斷地回首深情一望,卻已經令到她感受到趙飛羽的深深情懷,她已經感到莫大的滿足。
天涯路遠,心卻不遠,有些人是咫尺變天涯,有些人是天涯變咫尺。
只要是相愛的人,只要你完全把對方裝進心裡,刻在腦中,無論彼此之間相隔得如何路遠,關山萬重,你也不會覺得遠,彷佛就在你身邊。
因為愛是永恆,愛是會令人不覺得孤獨。
人越去越遠,背影越來越模糊,終於,消失在茫茫的遠方,徹底地從視線消失不見了。
唐茹梅的眼淚流得更厲害了,大片的衣襟被完全滴溼。
馮潔瑛是女人,當然明白女兒的感受,那種愛人分離的痛苦可是錐心刺骨的痛。
她把女兒摟在懷裡,充滿憐愛說道:“梅兒,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明年的這個時候,飛羽就會再來,到時你們就可以團聚了。”
唐茹梅抹一抹眼淚,說道:“娘,我沒事,咱們回屋吧。”
馮潔瑛說道:“好。”
母女倆率先走進了大門裡。
唐傑忠對楊春桃打個眼色,旁邊的楊春桃擦掉眼裡的淚水,跟在後面回去……
一個五十多歲的的壯健車伕駕馭著一輛馬車在前面,一個俊朗不凡的少年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跟在後面,奔進了一座山裡,這座山是陰山。
這個時候是中午時分。
馬車在一處山谷裡緩緩停下,從車廂裡走出一個道骨仙風銀鬚飄胸鶴髮童顏的老人來。
馬上的少年下馬,走到老人的跟前,問道:“師父,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兩人是丁丹嵐趙飛羽師徒倆。
丁丹嵐說道:“這裡是陰山。”
他環視著鬱鬱蔥蔥的陰山,感慨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此處自古以來這裡都是兵家必爭之地,歷代以來,外族兵馬以陰山作為跳板,騷擾邊疆,侵入中原,神出鬼沒般進進退退,搞得邊疆百姓雞犬不寧,戰禍不斷。”
他有點意氣闌珊了。
趙飛羽知道師父是在觸景生情,抒發對歷史的感慨。
丁丹嵐繼續說道:“唐代詩人王昌齡寫得好,‘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