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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沒有，宋令窈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不正常了。
綺霞顫了顫，她憋著淚水，“少夫人，我沒有。我......”
“我猜，是她離開國公府後，心懷恨意。叫你在府裡做她的內應，替她放有詛咒之意的草人偶。而她勾搭上衛遲，將這件事說給衛遲聽。衛遲想在衛國公面前立功，於是告訴了衛國公。”
綺霞額頭緊緊貼著地面，弱小的身子顫抖個不停。
“她當時已經離開國公府了，自身都難保，你作為國公府的奴僕，一旦國公有謀逆的嫌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所以我很好奇，她許了你什麼好處？”
宋令窈緩緩開口，聲音如寒風冷冽。
綺霞依舊咬死不承認。
宋令無奈搖頭，她嘆了口氣，低聲說：“我問不出什麼，就得把你交給二少爺審問了。”
“他手段殘忍，邊疆多少叛徒經他審問，竟都嚇破膽死了。”
“沒死的，膽大的，也免不了被割刀剜肉。眼睛沒了的，牙齒拔光的，腳筋挑斷的，反正留一條舌頭說話便是，其餘的有沒有都無所謂。”
聽了她的話，綺霞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她捂著嘴巴，險些乾嘔出來。
比這些酷刑更難受的，大抵是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