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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了拿回家。”
周哥兒把海帶都給裝進了籃子裡,雖然沒有出好一會兒太陽,但是風大,海帶已經不再是溼淋淋的,有些脫水了,他一隻手端著籃子,一隻手提著野雞,進屋瞧見趙淺正在騰背篼,他把裡頭的棕櫚皮全部拿了出來,背篼底下全是板栗。
他先是瞧見了那隻在揹簍裡來回忙活的手:“你的手是怎麼了!”
丟下野雞,他跛著腳過去。
趙淺自己看了一眼手背,上頭還有些血跡,斷刺在肉裡黑黢黢的幾個小點子,看起來有些肉麻。
“沒事兒,在山裡被板栗的刺包給紮了。”
周哥兒有些急切:“你等等,我去屋裡找針跟你把刺挑出來。”
不一會兒,趙淺就見著他拿了縫補衣裳的針出來,他迎身走了過去:“你會挑嗎?”
“嗯。”
他讓周哥兒坐下,自己坐在他對面,把手背伸過去,忽然想起空間,不由得顫了一下。
“怎麼了?”
“沒什麼,你挑吧。”
周哥兒低著頭,挑的很認真,一隻手捻著細細的針,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手,針尖兒要撥開皮肉才能把斷刺取出來。
他看著空間沒有突然跳出來之類的,心下寬鬆了些,這才放心大膽的看著周哥兒挑刺。
少年的睫毛顫動,鼻樑高挑流暢,他越看越覺得周哥兒是個很好看的少年,也是個很溫柔的少年。
周哥兒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間,四目相對,趙淺感覺偷看別人被抓了現行有些不好意思,十分心虛的豎起了眉毛,面露猙獰。
“怎,怎麼了,痛嗎?”
“嗯,有點。”說完趙淺的眉毛擰的更深,他在說些什麼,就跟貓爪一樣怎麼會痛。
聽他這麼說周哥兒便有些束手束腳的,等慢吞吞的挑完刺兒外頭都已經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他去洗了個手,手背上的傷口就不太看得出來了。
野雞撲騰著已經到了屋門口,一個腦袋都被淋溼了,他一把抓起來:“我去把野雞殺了,晚上咱們就吃栗子燉野雞。”
周哥兒高興的點了點頭:“那我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