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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母親就是在那時候對他產生感情的——她想。
但不知怎的,最後他決定離開組織。
組織選拔人才的方式一向嚴苛且毫不容情,似乎是不忍心看她再待在組織裡繼續受苦,最後他讓她跟他一起離開組織:
兩個人在一次行動中蹤跡被暴露,任務徹底失敗以後他們一起逃到了懸崖邊上;悽冽的空氣之中,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對方顫抖,懸崖底下是深不見底的寒潭深淵。
兩個人都受了重傷,一路逃跑之後已是滿身的大汗。汗水混合著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在黑色的地面綻放出黑紅色的死亡之花。
她低著頭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他卻忽然抬起頭拉住了她的一隻手腕,用力且言辭懇切。
只那麼一個慣性的動作她就瞬間明白了一切:這是一名警察在逮捕犯人時常常會做出的舉動,看來組織調查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他果然就是他們一直在暗中調查的那名臥底警察。
事實上組織告訴她的時候她還有所懷疑,至今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證明了所有。
心底忽然變得好冷好冷,連同身體都在不停的顫抖。她有些恨,卻也有些害怕。
幸得臉上的妝容遮住了此刻她慌張的表情和心底的心虛,短短一瞬間她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她收起心底即將如馬匹般奔騰而來的悲傷,冷漠著低垂著眼皮往他的手腕上看了一眼,心上的冷漠和害怕未曾收起之間他已是開了口:
“程霜,你跟我走吧!跟我離開這個組織,離開這種暗不見天日的生活!你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她忽而抬起頭睜著大大的、晶亮晶亮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離開?我們還能去哪裡?”
“去哪裡都好,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他的目光很深沉,亦如他的聲音一般。末了,他還伸出另一隻手狀似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呵呵!”,她自嘲的笑了笑,泛紅的眼睛裡已經開始慢慢的溢位了眼淚:“重新開始?”
她皺著眉用力的甩開他的手錯愕的後退兩步離開了他:“什麼叫重新開始?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她帶著怒意的話更像是一種質問,他不經意之間皺了皺眉,“可以的,你相信我。”他繼續朝著她走來,誠懇地朝著她伸出了手。
尹墨:父親,您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對一個犯罪分子保持了寬容和仁慈之心。
面對他的真實心意和想要勸她回頭的懇切態度和言辭,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