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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在哪裡嗎?”
“呃,知道,在……”
接下來是漫長的審訊時刻。
“宰父警官,您真的不用再問我了,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個病人。”
天可憐見,她說的都是大實話。只是現下她頹廢的樣子讓宰父寒九對她的態度不是很滿意。
“尹墨小姐在志願活動中的見義勇為的行為在下也有所耳聞,我對你抱有希望,希望您也可以信任我們。”
還是那支價格讓人咋舌的磨砂黑色鋼筆,還是那樣一個清朗得好似松柏上的積雪的人,還是那樣溫潤如流水一般的聲音。
他的身旁坐了一位她不認識的警官,只一眼瞥過去她就清晰的看見並且記住了他的警號。
他的眉峰入鬢,眼睛烏黑清亮,目光卻似猛獸一般在盯著他的獵物伺機而動:他的獵物是她的心虛和微表情。
哼!她心中微微一笑:她什麼都不知道,哪來的心虛?
“我當然願意相信你們,可是貴警方什麼證據都沒有單憑一個匿名的舉報就把我們控制在這裡,這合理嗎?還是說你們已經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了?”
“我們查到您與冷月醫生來往密切,既然被匿名舉報的人是冷月所以您也不能擺脫嫌疑。”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個理由我姑且可以接受,可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所有與冷月醫生來往密切的人都有嫌疑了?”
“理論和原則上是這樣。”
“那你們也會一一找他們問話嗎?”
“這……”很明顯他有些為難,然而他只低頭思考了一瞬間,“當然會。”
“是嗎?也包括你們口中的蘇白蘇先生嗎?包括閔家的閔月桐小姐嗎?還是說你們只是看我獨身一人在A市無依無靠所以才針對的我?若是如此,我又如何能夠對你們敞開心扉呢?”
倒不是她存心想要不配合,只是她現在真的有點子不爽,而且她說的不也是事實嗎?
這個人究竟是誰?上次是和雷楨一起問她的話,現在又忽然暫理刑偵支隊長一職?在公安局裡能夠來去自如的,莫非是廳級?
哦買嘎?真的假的?他這麼年輕的嗎?還真是年輕有為。
“還請尹墨小姐放心,既然事關重大我們必定會秉公辦事,與此相關的所有人我們都會一視同仁,絕不會偏袒任意一方。”
他說的無比篤定且認真,“認真”兩個字只差從他的眼睛和神情裡迸濺在他面前的紙上然後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