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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甜沁入心扉,讓他忍不住低頭想吻她。
他也的確這樣做了,趁著她分神的時候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唇齒。
在接吻這件事上週又菱一向很被動,她的第一次第一次是和付勳州發生的,在新婚之夜以前她甚至沒有和別人接過吻。
可很明顯,技巧完美的付勳州顯然很有經驗。
在舌尖被他輕咬的瞬間,周又菱似乎突然醒了過來。她想起那個可笑的傳聞,想起了付勳州的白月光薛伊寧,想起姜莎囂張地在她面前張牙舞爪。
周又菱一把將付勳州推開,直直地看著他。
尚處在情.迷之中的付勳州不太理解,皺了皺眉啞著聲問:“怎麼了?”
“你愛我嗎?”周又菱問。
付勳州怔了怔。
愛不愛這種矯情的東西他從未想過,猛然被周又菱這麼一問,他甚至不知道怎麼開口回答。
“那你愛薛伊寧嗎?”周又菱又問。
付勳州眉頭擰得更深:“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周又菱推開付勳州,笑著說:“我也不知道真假,只是好奇想問問你。你回來的那天,我看到薛伊寧上了你的車。”
“你跟蹤我?”付勳州往後退了一步。
周又菱想解釋:“我……”
她只是那天碰巧看到。
但付勳州根本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他沉聲問她:“你這段時間到底在發什麼瘋?疑神疑鬼。陰晴不定。周又菱,任性要有個度,我沒空陪你玩這種小女生的把戲。”
“對,你沒空。你那麼忙,當初為什麼要結婚呢?”
“為什麼要結婚?”付勳州單手插在腰上,無奈笑出聲,“為什麼結婚難道你忘了?我給過你考慮的機會,是你自己同意結婚的。”
人在及其氣憤時,最容易說出傷害對方的話語,即便那些話不是本意。
衝動僅僅是在一瞬之間。
周又菱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顫著聲對付勳州說:“對,是我自作自受。那我現在要離婚,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