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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出了嘆息聲,就勢躺倒在地板上。
飲料是在冰櫃裡放了一晚上的,當然舒服。
高溫之下,我們需要冰櫃的冷氣降溫,無法全部封閉,加上功率不足,冰櫃裡的冰層早就融化了,現在就跟保鮮層的溫度差不多,只有晚上能稍微冰上一些,現在不喝,過一會冰汽也會散開。
我學著他躺倒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的琉璃燈。
這盞燈還是我災情前剛剛換上的,現在還很新,只需要有一點點亮光,就能光彩奪目。
突然,我好像看到那盞燈晃了幾下。
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睛,結果發現燈晃得越來越厲害。
「是地震!」
陸洲一骨碌爬起來,拉著我的一條手臂幾乎是把我從地上拖走,猛地把我扔進臥室旁邊的衛生間,自己也衝進來,慌亂地看著四周。
衛生間裡面因為沒有衝馬桶的緣故,很臭,但絕對比不上地震帶來的恐慌感。
這場地震來得毫無預兆,且強!
聽說久旱會引起地動,以前只在網路上見到過片面之詞,根本沒去考究過,這麼多天高溫,我們被燒壞的腦袋也沒想起來。
猝不及防。
大樓在傾斜,然後恢復正常,再傾斜,接著上下抖動,像一條巨蛇從地下經過。
我尖叫著,抱緊了面前唯一可以抱住的人。
陸洲比我高出許多,彎腰把我緊緊護在懷裡,帶著我在地震中東倒西歪,不時撞到旁邊的牆,又差點跌進浴缸。
最後地震停下來的時候,我只聽到緊鑼密鼓的心跳聲,以及我們兩個狼狽的呼吸聲。
像抽風一樣。
樓沒塌,衛生間的門歪了一邊。
我跌坐到地上。
陸洲扶著牆走出去,罵了句髒話。
什麼叫絕境,這就叫絕境。
這場地震,把我們救命的太陽能板震壞了。
沒法修,因為有三分之二被砸碎,電箱起火,好不容易才找到滅火器撲滅,臥室一片狼藉。
滅完火,我們幾乎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一齊跌坐在地上。
天上的太陽在用惡毒的視線看著我們。
我可以感覺到我臉上的絨毛在高溫灼燒中捲曲,陷入毛孔裡,帶來一陣陣刺痛。
再過幾個小時,高溫就會殺死我們。
昨天聽收音機,今天的溫度是多少來著?
62?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