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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耗著吧。」
我對他的背影喊:「什麼時候回來?今天我不提離婚的事。」
他頓了頓,道:「最晚八點。」
他這幾天為了躲我,早出晚歸,疲態都掛在臉上。
我不想他總是因為我生悶氣。
傷的是自己的身體。
21
到了半夜十二點他都沒回來。
電話也沒人接。
我去找老陳,他查了穆斯年的手機定位,發現手機在海里。
他那人怕水怕得要死,絕不可能大晚上自己一個人去海邊。
「是不是出事了?」
老陳面色凝重,擰眉說:「應該是。」
半夜,我們聯絡警察,調監控。
最終發現穆斯年的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司機卻不是他。
時間再往前,有個鬼鬼祟祟的瘸腿的人一直在公司周圍轉悠。
監控放大,那人的輪廓,加上他殘疾的標誌,我再熟悉不過。
我讀書的時候,和穆斯年一個學校。
在初中部的樓,能看到高中部那邊。
下課的時候我就出去陽臺,找那棟樓裡他的身影,有段時間卻總是看到同一個男生跟在他周圍。
穆斯年去廁所,他也跟著進去。
敏銳如我,一直觀察著這個人。
他沒有直接對穆斯年下手,我猜測可能是預演犯罪,先找了個低年級男生,實施猥褻。
作案未遂。
他被記大過,全校通報,留校觀察。
那個變態的性取向是男生。
當時我暗戀穆斯年,他身旁時常尾隨著一個變態。
那段時間,我每天一有時間就去他教室周圍閒逛。
暗中觀察那個變態。
雖然可能在他看來,我也鬼鬼祟祟的。
22
某天下午百年校慶,穆斯年身體不舒服,申請在教室內休息。
本來他要上臺發言,我聽學姐說他不舒服,臨時換人發言,他留在教室了。
飛奔回去。
那個變態把昏迷的穆斯年揹走,已經走下樓梯了,我問他要幹什麼。
他撒謊,說背同學去校醫室。
我跟他打起來,好在那男生瘦猴似的,我又壯實,兩個回合就把他按在地上。
沒想到他拿了刀,往我小腿上劃了一道。
我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