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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短,也不算长,但十分好用。
受害者面颊有手指掐痕,初窥应当是男子手掌。
阿韶撬开她嘴唇,发现其齿间并无血污。女尸手指也是一样,其手指指甲里无非有一些泥土与青草,并无与人撕打的血肉碎屑。
谢冰柔心里暗叹一声,凶手行凶时,基本没遇到任何的抵抗的。彼时受害者处于一种极度惊恐的状态,竟似不能动弹。这与懦弱无关,有时候一个人极端惊恐时会进入一个应激的状态,使其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谢冰柔心忖:她死时候,一定很害怕。
死者面容因为恐惧而十分狰狞,可谢冰柔犹自可分辨其五官清秀,年纪尚轻。
那个女孩子生前也应当是个可人的姑娘。
一朵年轻的小花尚未来得及绽放,便就此催折,未免使人十分之惋惜。年轻的生命这样子匆匆戛然而止,更令人十分感慨。
谢冰柔心底也有些难过。
她记录好验尸结果,又写了几笔自己的推测。譬如死者服饰华美,不便骑马,想来有马车代步。凶手很有可能是死者熟悉之人,所以方才能被哄至此处。
竹简记录当然有不便之处,此刻谢冰柔身旁也无方便描画的帛布,于是谢冰柔用炭笔在粗纸上描绘出兵器大致尺寸以及样式,准备回家再描在绢帛之上。
写好之后,谢冰柔便令人带着这份竹简去报官,且留下几人看住现场。
想了想,谢冰柔又取了自己一件衣衫,让阿韶替尸首掩盖这一片狼藉。
谢冰柔可以思无邪,心无惧,可旁人却未必这样想。旁人会觉得惊惧,心里也对这具尸首指指点点。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生前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可大约不会喜欢这些凝视。
程妪在一旁窥见,也不免又一阵子发酸。
那几个扶下尸首的侍卫都面露惧色,暗暗搓着手掌。这女尸模样这般凄惨,死了说不定会化为鬼厉。谢冰柔倒不忌讳,竟取了自己衣衫覆住尸首。
五娘子也不怕沾染些脏事!
阿韶做完这些事,扯了手套、口罩不要,换了身衣衫,又用烈酒搓手,一系列动作倒是十分娴熟。这一看,这些事平日里也没有少做。
程妪之前看这小婢,觉得她做事还算伶俐,只是有些不知礼数。她想着到底是五娘子用惯了的人,教教就好,留在谢家也无妨。
哪儿想得到阿韶居然是这样一副模样。
那婢子如今犹自一副娇憨样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