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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卻在螢幕前笑出了聲。
許靖陽真的是舔太久了，都不知道外面網上的世界變成啥樣了嗎。
網友們，最愛看反轉了。
我將我們三人在辦公室的錄音，放到了網上。
就這樣，本差點被刷下去的熱點，再次燃了起來。
「大哥你醒醒吧，你老闆在給你做服從性測試呢。」
「職場=狗場，會舔才有飯吃，是誰破防我就不說了，我先哭一會。」
「別讓我老闆刷到啊，不想做舔狗，嚶嚶嚶。」
不少網紅開始紛紛模仿，拍攝各種短影片。
一下子，張恆炎的公司成了全網抵制物件，更甚至於，有網友說還要抵制他的下游公司。
嘿，這不是和我一樣嗎。
之後，我一心撲在彩票兌獎的事情上。
由於我做足了功課，兌獎當天，異常的順利。
揣著新鮮到賬的獎金，餘額後面的零數得我嘴角都要咧到眼角了。
當我美滋滋地領完獎金，準備回家過年時，李佳佳和我說了不少關於張恆炎的八卦。
從李佳佳口中得知，很多原本有合作意向的客戶，都拒絕和張恆炎合作了。
而已經在合作的客戶，催著張恆炎趕緊交貨。
生怕他隨時跑路，更不用說談什麼續約的事了。
業績嚴重下滑，張恆炎被迫大量裁員。
而那些曾經隔岸觀火的同事們大多都被辭退了，就連許靖陽也最終沒被倖免。
聽到這，我一陣唏噓。
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最終，公司裡只剩下幾個客戶的關係戶。
也不幹活，就當吉祥物。
沒人替張恆炎做牛馬了，前道後道的事都得他自己操心。
我想，他做自己公司的牛馬，應該是沒什麼怨言的吧。
思索再三，我打通了前同事的電話，詢問近期狀況。
本以為會聽到一些抱怨的話，可沒想到，前同事竟然還感謝我。
「安姐，多虧你走了這一步，大家才有勇氣離開，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會熬到什麼時候。」
「我現在應聘了一家新公司，朝九晚五不加班，還離家近，可舒服了。」
前同事和我嘮嗑了半天，末了，還和我透露了張恆炎近期生活狀況。
「先前不是為了賠違約金賣了房嗎，現在工作也不順，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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