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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澈頷首,顯然心中也有這個想法,只是並未言說,踏進案發現場,檢視著現場的情況。
而夏瑤則是找了一個可以看到整個玫瑰園區的小亭子坐在,拿出了速寫辦和畫筆。
鉛筆在紙上越動著,沒一會玫瑰園區的佈局圖就出現在了畫紙上,而死者所在的位置被著重的加深了。
夏瑤現在的心情並不好,她說不上來是因為什麼,可能是自己的畫作被拙劣的模仿,也可能是……變相的在秦安澈面前呈現了她這些年做的事情。
就連上頭的接頭人都不知道這些年她實際上在為c做什麼,所有人都以為她是c身邊的畫像師負責找到所有背叛他的人,和手握c想要的寶物的人。
但其實以人體為藝術,人血為燃料,在c的身邊為他創造出一場場毫無漏洞的兇案現場,她是c身邊最為得力的死亡畫家,為c表演了一場又一場的死亡盛宴。
當年的金三角人人都畏懼白狐,覺得她是和c臭味相投的瘋子,她不愛純粹的廝殺,更愛一點點的把人凌遲至死。
她能笑著為c奉上勝利的果實和結束後的盛宴,能把c哄的無比高興,甚至放權成為除了c以外最為尊貴的人。
但其實只有夏瑤知道,她恨極了這種感覺,每一次的設計,每一次在c的身邊聽著因為死者悲痛尖叫而高興的拍掌鬨笑的c。
夏瑤都感覺自己的靈魂才才是被凌遲的那個,無數次她都差點忘記了,自己是來自華國的臥底,哪怕手漫鮮血她也不屬於這個罪惡的地方。
她原以為離開了那裡半年她能逐漸的把那些罪惡銷燬,哪怕變不回以前的樣子,至少也像個人。
可夏瑤怎麼也沒想到,在看到今天這幅場景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對死者的傷痛,而是……厭惡拙劣的模仿者。
潛意識裡她承認了這些她所厭惡的“作品”,承認了它們就是自己的一部分,是著八年來的見證。
夏瑤無法就肯定這樣的自己,回國後的這半年她一直疏導著自己,這些都是被迫的,這些東西沒資格成為她的作品。
可如今……她的潛意識居然告訴她,一切都是徒勞,從創作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它們便和她再也無法分離。
夏瑤雙目空洞定定的望著畫紙上的畫,死死的捏緊鉛筆哪怕鉛筆斷裂木頭刺傷了她的手,鮮血染到紙上也沒有回過神來。
“在想什麼呢?”忽然夏瑤手中的鉛筆被一隻寬大溫暖的手拿走。
夏瑤回過神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