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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澈知道夏瑤是在跟他打太極,也不在繼續試探,而是問:“那阿瑤有這幅畫的圖嗎?還有那位神秘的買家你知道是誰嗎?”
夏瑤笑著搖了搖頭:“買家我不清楚,但聽說是歐洲一個老牌貴族世家的繼承人,至於畫……我這裡的確存了圖片。”
說著夏瑤開啟手機相簿,點進一個專門的分類,分類裡面全都是類似的畫作,她翻找片刻後終於找到了《月下獻祭》當即轉發給了秦安澈。
秦安澈看著夏瑤發過來的圖,不得不說夏瑤描述的的確很詳細,秦安澈看到這幅畫就被詭異的奢靡感所吸引。
秦安澈雖然不瞭解畫畫的筆觸和畫風,可在看到這個畫的第一眼,他的第六感就告訴他這幅畫是夏瑤畫的。
有的時候就連秦安澈也覺得他們真的太熟悉了,熟悉到只一眼就能知道什麼東西是對方畫的寫的,甚至用過的都能看得出來。
而夏瑤顯然也忘記了,是秦安澈陪著她一點一點的把畫風定型,秦安澈看過上千幅她的畫作,那麼明銳的一個人,哪怕夏瑤再怎麼藏拙,他依舊能夠發現。
看著夏瑤這一副明顯想要和赫卡忒這個身份拉開距離的樣子,秦安澈想了想打算暫時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但他依舊還是問:“昨天晚上阿瑤回去之後在做什麼?”
夏瑤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件事一旦暴露了肯定瞞不住,嘆了口氣道:“昨天在家和朋友一起吃飯,宋法醫剛好住我樓下就把他叫過來一起聚餐了,一直到凌晨三點才結束。”
秦安澈沒想到就連他都還沒能進的家門,宋時宴已經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了,頓時心中泛起酸澀,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平靜:“好,我知道了。”
夏瑤抿了抿唇:“說起來,我有一個疑惑想要秦隊幫我解答一下。”
“你說。”
“兩天內發生了兩起這樣惡性的殺人事件,雖是跨區,但秦隊不覺得太過湊巧了嗎?”夏瑤單手撐著下巴,似乎真的很苦惱這個問題。
秦安澈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你是覺得這兩起兇案的兇手都是同一人所為?可是鄭子豪如今在黃浦區被我們大力搜捕中,雖然兩個區域相連,但想必他沒機會跑過來犯案。”
夏瑤搖了搖頭:“秦隊誤會了我的意思,從死者這裡就能看得出來兩起兇案的行兇者必定不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鄭子豪他不捨得在死者體內嵌入鋼絲。”
說著夏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的意思是那位完完全全,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