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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肯定能救的了他。
袁野笑道:
“我覺得收回司法權和警權這兩件事,從準備通函開始,到上門去通知租界當局,最後肯定還要磋商交涉,整個過程你都不要急,要慢慢做,儘量拖時間,拖到傅全庵回市政府上班。
他已經休息幾天了,不可能總待在家裡,應該很快會回來的,等他回來,你就說你人微言輕,你去交涉不起什麼作用,讓他去和租界當局交涉。
這麼大的事,他一個市長不去怎麼能行,租界易旗的事,連外交部長陳祿都來了,何況這個事比易旗的事更重要。
這就是你的藉口,而且是非常正當的藉口,我相信傅全庵聽了,不會有疑心的。
只要他去租界和租界當局交涉,軍統知道了,就會尋找機會對他下手,陳祿不就是在去法國領事館交涉時被殺的嗎?
從陳祿被殺一事就可以看出,軍統特工的能力太可怕了,說不定傅全庵就會落的個和陳祿一樣的下場。
你想,軍統有機會刺殺他,還會想著對你動手嗎?”
袁野想出這個辦法,他也是考慮如果朱祥不能被說服,在傅全庵家不能殺了傅全庵,正好可以利用傅全庵去與租界當局交涉的機會,像殺陳祿一樣殺了傅全庵。
袁野相信即使傅全庵安保嚴密,但是在租界裡,肯定還是能找到機會殺了他的。
這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既救了柴如海,又殺了傅全庵,豈不是兩全其美。
柴如海一聽,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果然是個好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聽你的,我就慢慢拖,拖到傅全庵來上班。”
袁野又叮囑道:
“你也不能大意,拖當然要拖,在傅全庵回市府上班前,你就在辦公室待著,哪兒也不要去。
送通函的事,讓我代替你帶他們去,你如果要外出的話,一定要讓我跟著,還要帶上警衛大隊的人。”
柴如海點點頭,說道:
“還是你想的周到,我一切都聽你的,你救了我一次,這一次你又救了我。
時凱,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以後你有為難的時候,和我說,只要我能幫的上忙,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去幫你。”
柴如海言辭懇切,完全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神情也頗為感動。
袁野看在眼裡,知道這是柴如海的真心流露,自己對他的工作沒有白做,更堅定了以後讓柴如海為抗日做貢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