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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明白的想向你指教一下,呃,就是你不是在華爾街混得風生水起,你目標不是要達到投行職級的天花板麼,怎麼會突然回國了?”
傅硯沉並不感到詫異,她怎麼會這麼瞭解,他的職業生涯規劃。
畢竟,他那個堂妹傅伊恩,可是兩頭通吃的雙面間諜。
“歸屬感,你知道我負責每個專案在納斯達克敲鐘上市,在場所有的人高聲歡呼慶祝著這美好時刻的時候,我心就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而且,這種感覺與日俱增。”
傅硯沉並沒有告訴沈黛西,雖他人在國外,對國內的事一切瞭然於心,特別是沈黛西的動向。
這些年從國內傳送過來的照片集中,沈黛西與蔣淮的之間的關係越發親密,再次收到有關係她的訊息之時,兩人已是男女朋友關係。
密探告知,蔣淮只是徒有虛名,由於沈黛西性格和職業的關係,兩人私下見面無非是吃飯,逛個街,次數還不多。
即使是這樣,傅硯沉也容忍不下,行事越發暴戾。
即使他站在人聲鼎沸中,也不能剋制著被這些照片刺激得他那超強的忍耐性,已達到頂峰。
他只有一個念頭,必須回國,必須要把她奪回來,把她圈在自己的地盤裡。
他在極短時間內處理國外緊急事宜,馬不停蹄地回國。
那晚要是她不給他打電話,蔣淮也進不了那間套房的,所有事情,都在沈黛西那通鬧烏龍的來電中扭轉了趨勢。
沈黛西單手託著下巴,若有所思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念家的。”
傅家他回不回去倒是無所謂,他念的可是眼前的女人。
傅硯沉哂笑,“你看不出來的事情可多了。”
他不想對她過多解剖他內心深層次的介面,適時轉移話題:“你真打算要轉到投行去重新開始?”
貼在臉上的面膜有些乾裂,她單手卸下來,起身丟進垃圾桶,邊拍打著殘餘的精華液,邊回話。
“是有這個打算,但目前在事務所的第三年,想今年內把相關證書拿下來,明年初看看行情怎樣。”
傅硯沉轉身後背倚靠在桌子邊沿,視線隨著她移動,贊同地地點了點頭道。
“三年時間,挺合適的,也是非常好的一個時間節點,若太早了,那邊會覺得你財務方面的基本功還沒打得紮實。
若是太晚了,又覺得你年齡上來後,女人總得面對結婚生子這些事,後面也很難全身心繼續長期趴在一個專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