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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星雨整個人趴在桌面上,手握成拳頭重重的捶了幾下桌面,哭得梨花帶雨,看到沈黛西要離開,袖子一抬,抹了抹兩行的淚水,朝她的背影怒吼著。
“沈黛西,我發誓,我一定不放過你,讓你在京北混不下去!!”
沈黛西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修長的睫毛微微一動,眼瞳漾著鬼魅的笑意。
發誓什麼的,只不過是,圖圖過嘴癮而已,沈黛西也會,不過,她不單會動嘴,還會動手。
旋即,轉身往回走,步伐不疾不徐,步態優雅。
高跟鞋的尖細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的與地板碰觸,發出清脆又有節奏的聲音。
在空蕩的咖啡館內,尤其刺耳。
那聲響像是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何星雨胸口一樣,把她的語氣裡僅存著的那點威嚇,一點一點地驅散掉。
她在何星雨三步的距離停下來。
沈黛西垂眸,像是看到什麼骯髒的東西一般,唇角微微勾起,肆意綻放著富有攻擊性的美,睥睨著何星雨那副紅腫的臉,漫不經心道。
“何學姐,你簡直就是油水不進呀,也不怪傅硯沉看都不看一眼你,你打算怎麼對付我,讓我在京北混不下,你有什麼招數儘管放出來,我拭目以待,這是最後的警告。”
何星雨眼目猩紅,倏然站起身小眼瞪了她幾秒,語氣滿是戲謔,話語輕飄飄地從她嘴裡吐出來。
“我不妨告訴你一件事,大一那年,你偷偷在硯沉的揹包裡塞了一封表白的情書,那天之後,硯沉對你的反常,你不覺得有蹊蹺麼,沒錯,那封信被是我拿走了,我模仿你的筆跡,重新寫了一封,抬頭是蔣淮的姓名,才有後來的陰陽差錯,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哈哈...哎喲...”
沈黛西胸口似乎被人用尖刀惡狠狠紮了下去,還就著傷口處攪了攪,直至血肉模糊。
太痛了。
這下環繞在她心頭多年的疑惑,總算找到了明晰的答案。
當年,她明明把表白信塞到傅硯沉的揹包,親眼看著他揹著揹包離開的,後來,卻她對所做的一切都置之不理,蔣淮後來住院的事也說得通了,八成是被傅硯沉狂揍過。
可是,錯開的這些年,即使沒有這個誤會,還會有其他不可逾越的鴻溝的,也怨不得誰。
她再次深刻的體會到,傅硯沉曾經對她說的一句話。
他說,人性的劣根性,若是從根部就壞掉了,就不要奢望他以後會變好,若沒牽扯到他的利益,他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