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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繼續說道，“臣女還知道，方源不僅陷害了家父，還害死了許多無辜的百姓！”
她將自己掌握的證據，一一呈上，包括方源貪贓枉法，草菅人命的證據。
武曌接過證據，仔細檢視，臉色越來越陰沉。
她將證據扔到方源面前，冷聲道：“方源，你還有什麼話說？”
白鳳冰她轉頭看向張成。
張成原本瑟縮的身軀，在白鳳冰的目光注視下，漸漸挺直。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胸腔中所有的恐懼和猶豫都吐出去。
“陛下……”張成的聲音顫抖著，卻帶著一絲決絕，“草民…草民要招供！”
他的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大殿中，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方源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死死地盯著張成，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張成感受到方源的目光，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他還是咬緊牙關，繼續說道：
“方源…方源他…他指使我…陷害白大人…”
他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堅定。
他將方源如何威逼利誘他，如何指使他偽造證據，如何陷害白德元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隨著張成的敘述，大殿中的氣氛越來越緊張，落針可聞。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憤怒。
方源的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紫，最後變得鐵青一片。
他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指著張成，破口大罵：
“你…你血口噴人！你…你敢汙衊本侯！”
他的聲音嘶啞，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他像一頭困獸，在籠子裡瘋狂地掙扎著。
張成嚇得渾身一顫，不敢再看方源，只是低著頭，瑟瑟發抖。
白鳳冰見狀，上前一步，擋在張成面前，直視著方源，冷聲道：
“方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她的聲音清脆有力，如同一道驚雷，在方源的耳邊炸響。
方源的怒火被白鳳冰的冷言冷語澆滅，他頹然地癱坐在椅子上，眼中充滿了絕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
就在這時，武曌突然開口，打破了大殿中的寂靜。
“方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她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