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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維也納依舊熱鬧非凡，街道上人來人往，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香氣。利威爾、愛德和譚雅三人正一邊巡邏，一邊簡單地用雞肉卷解決午餐問題。
“這雞肉卷還不錯，比早上的漢堡好吃多了。”愛德一邊咬著雞肉卷，一邊含糊地說，“不過，我還是覺得咱們巡邏的時候吃飯有點不太像樣子。”
“別抱怨了，”譚雅冷冷地說道，“你能在巡邏時吃上熱的食物就已經不錯了。”
利威爾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只是專注地盯著周圍的街道。他的警覺從未鬆懈，哪怕是在這種看似平靜的環境中。
“隊長，你真的不覺得你太緊繃了嗎？”愛德忍不住問，“維也納治安挺好的，大部分時候也沒什麼事發生。”
利威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治安好是因為我們時刻保持警惕。如果你鬆懈了，罪犯就會有機會。”
愛德無奈地嘆了口氣，剛想再說些什麼，突然間，一群混混從巷子裡走了出來，擋在了三人面前。
這群混混大約七八人，每個人都帶著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他們的頭目是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手裡還晃著一根棒球棍。
“喲，這不是天庭警察嗎？”頭目露出譏諷的笑容，“巡邏得挺認真啊，連午飯都不耽誤。”
愛德皺了皺眉：“有事說事，沒事讓開。別耽誤我們工作。”
“別急嘛，”頭目笑得更加放肆，“我們今天確實有點事想請教你們。”
利威爾的目光冷冷地掃過他們：“什麼事？”
頭目擺出一副自以為聰明的模樣，慢悠悠地說道：“我們想問各位天庭警察一個問題——假如犯罪是維護正義的唯一方式，會怎麼樣？”
話音剛落，其他混混立刻鬨笑起來，顯然在他們看來，這個問題足夠讓天庭警察無話可說。
“你們在開玩笑嗎？”愛德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犯罪本身就是對正義的褻瀆，怎麼可能成為維護正義的方式？”
“哼，”頭目嗤笑一聲，“你們這些天庭警察總是高高在上，懂什麼？有時候為了大局著想，難道不該放棄一些所謂的原則？”
利威爾的表情依然冷漠，但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正義從來都不是靠犯罪來實現的。你們這種想法，只會讓這個世界更加混亂。”
“是嗎？”頭目聳了聳肩，“可我覺得，有些時候，手段比結果更重要。只要能實現目標，管它什麼犯罪不犯罪。”
“真是荒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