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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分辨他語氣裡的幾分怪異,卻注意到男人難得一見的耐心。
寧秋棠嬌生慣養十幾年,膚如凝脂白的似雪似水一樣,也顯得腳踝的紅腫格外恐怖,虧得她忍了一下午。
她眼眸溼紅控制不住的往下掉眼淚,手指緊緊扣著椅子坐墊,指甲因為疼痛都要把坐墊摳破。
江晟動作很快,顯然經常處理這種事。
少年不說話,把紅花油倒在手上給她腳踝活血化瘀。
只是崴了一下腳,骨頭沒什麼事。
玻璃窗外面蟬聲陣陣,清風吹拂而來,兩人的頭髮隨著風輕輕招搖,室內安靜的落地聞針。
寧秋棠都忘記腳上的痛了,滿臉震驚地看著潔癖消失了一樣給她上藥的少年,他怎麼會…
上輩子她何曾得到過對方的一次回眸和耐心的對待,他永遠是山巔高不可攀的明月清風,拒人於千里之外,冷漠又無情。
她心裡非常不安,惡劣又薄情的少年讓她很緊張,眼淚積蓄在眼底,她在對方一結束上藥後就馬上收回了自已的腿。
“這是消毒溼巾,趙醫生這裡有廁所,你去洗手吧。”
寧秋棠不敢看他,是撇清自已的關係也是想支開他。
江晟冷淡地看了一眼少女的頭頂,站起來不明所以地說:“怎麼,我殺你全家了。”
寧秋棠小肩膀一抖,緊緊抿著唇沒回答。
以前她就是要星星要月亮的女王,對上整個京城都要忌憚三分的太子爺,她根本不放在眼裡,囂張肆意藉著婚約的名義纏著他,不準任何異性靠近他,霸道地佔有他。
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生來桀驁不馴的少年誰都困不住他,誰也別想擁有他,她想盡辦法也是換來了對方的厭惡和殺心。
江晟轉身去了廁所,拿走了她自用的玫瑰花香味的消毒溼紙巾。
等頭頂上的陰影一走,她立馬扶著牆下樓回家。
好不容易到了車上,她催促司機快走。
司機剛接完電話:“小姐,您沒拿藥,趙醫生說等會把藥送過來。”
寧秋棠懊惱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玩遊戲。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靠近他們的車,然後自然而然坐進了車裡。
寧秋棠目光從手機上移到坐在自已身邊的少年臉上。
她的手機一下子掉在了車廂裡,愣愣地看著追過來的少年她欲言又止。
江晟把藥丟在她腿上:“蹭個車行嗎?”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