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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的淚都流乾了,但身體卻還不得不承受男人們強大的慾望。
她的喉嚨因為長久的吟叫已經變得嘶啞,像是冒著煙起火一樣。
身上也已經沒有多大的知覺了,麻木中夾雜著痛,就如同此刻她的狀態,只是一副沒了靈魂的軀殼而已。
那種令她生不如死的狀態,她已經是第二次體會了,兩次其實都並不是特別愉快的回憶,似乎從來都是沒有盡頭一般。
她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小時?一個下午?一天?甚至是更久?她無從得知,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她此刻已經沒有一絲力氣拒絕了,只能任他們像工具一樣隨意擺佈。
男人們疏解不完的精力,耳邊喘息與謾罵,他們說了什麼?大抵已經是聽不清了。
終於,或許是結束?柯爾最後一記深頂將最後一波精液射到了她體內,之前她拒絕、掙扎,可是都是被他們毫不留情扯著她的頭髮強硬地射進入,而這是第幾個人?第幾次?她已經不記得了。
她已經麻木得不想去反抗,瞧就那麼點大的洞怎麼可能裝的了那麼多呢?現在不都是全都源源地流洩出來了麼?
其他就更不用說,前面的洞,後面的洞,嘴裡,身上,全都射滿了男人們的精液,她此刻破敗地赤裸地躺在地上,像是個被蹂躪慘的破布娃娃一樣。
她此刻浸泡在男人們的精液中,雙目呆滯地睜著,所以,最好快點結束快點離開這裡吧,離他們遠遠的。
但怕就怕在他們反悔不讓她走,要麼被殺掉拋屍,要麼被禁臠雪藏。
這是她想要的嗎?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她連命都保不住,又談何說以後呢?她現在已經付出一切來賭她這條命了。
安言的眼珠子轉了轉,恢復了一點神采,她不能白白浪費了之前所遭的所以的屈辱。只要活著,她可以犧牲更多東西。
安言動了動僵硬麼手臂,慢慢扶著旁邊的桌角狼狽地爬起來靠坐在旁邊。
她虛弱得喘著氣,她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渾身都被痛佔據著,像一堆螞蟻咬人那種一陣陣的卻又很鑽心的痛。
而男人們早已有條不紊地穿好了衣服,悠哉遊哉地站在旁邊,居高臨下地望著狼狽不堪的她,語調輕鬆地開始交談,似乎是心情不錯的模樣,只是他們所說的話她是聽不懂的,更是不知他們所討論的結果。
場面一刻的凝滯。
安言討厭那種感覺,那種自己的命運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