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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真是因此……我才能感知道空氣中的細微的崩壞能。”
“但是你的體質……真的就只是不能容納崩壞能而已。”宮銘無奈的道。
奧拓臉上的期冀逐漸褪去了。小臉開始變的蒼白。但他還是倔強的看著宮銘,希望宮銘給出證據,而不是隻是因為不想把這種技巧傳授給他而照的藉口。
儘管他心裡知道宮銘是不會這樣做的。
宮銘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放到茶壺的上空,把衣服向後拉出,露出一截手腕。
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小刀來,就在奧拓驚愕的目光中對著手腕割了下去,鮮血瞬間便沿著傷口向外湧出,隨著重力落進茶壺開啟的口裡。
然後就在奧拓的目光中,宮銘的手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了。
“其實在我割出傷口的一瞬間它就會自動復原的,這已經是我刻意抑制之後的結果了。就是為了讓你看的清晰一點。”宮銘輕聲道。
然後伸出手拿起那杯混有他的血的茶盞,給奧拓又倒了一杯。
“……”
奧拓的眼簾低垂,片刻之後才重新睜開雙眼。然而他面無表情,視線中滿是默然。
冰冷的讓宮銘有些心疼。
“我明白了。”奧拓說道。
他直接抓過宮銘給他的杯子,將那混有宮銘血液的茶水抬起頭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今晚來天台一趟吧,我有事情和你說。”他的身後,宮銘輕聲道。
奧拓抓著門把的手一頓,然後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擰開了門。只丟下一句冰冷冷的話迴盪在空氣裡。
“我知道了,尼古拉斯老師。”
這“尼古拉斯”四字之中,有無盡的嘲諷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