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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會里沒有這個嗎？”
“絕對沒有這麼先進的，”艾拉深吸一口氣，“問題是，涅日諾夫哪來的這東西？”
“聽你說，這其中好像隱藏著不得了的秘密啊……”
“我先看看，這東西現在做的什麼運算。”
說完，艾拉就找到了大型量子計算機的互動埠，對著那塊螢幕操作起來。她的動作太快了，讓黎宇看著都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而且以黎宇的計算機基礎，實在沒法跟上艾拉的操作。於是他就放棄理解了，轉而觀察起周圍。他注意到，天花板上鋪滿了輸送液體的管道，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細密如牛毛，接入到巨型計算機裡面。
用不著多想，他很快就意識到這些管道是幹嘛用的——散熱。外面天寒地凍，只要讓冷卻液往外迴圈一圈，很容易把熱量帶出去。
過了好一會，艾拉終於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裡，帶著難以掩飾的震驚：
“這傢伙，居然在試圖破譯神國的訊號！”
黎宇：“什麼意思？神國的訊號沒加密？”
艾拉猛然扭頭，盯著他，一臉認真地說：“有些訊號是量子糾纏加密的，那些是從物理上不可能破解的。但神國對外也有很多不那麼重要的訊號，並沒有量子糾纏加密。這臺大計算機就收集了海量的歷史資料，嘗試解密、匯總、分析……而且它確實分析出了一些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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