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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師,學問就是學問,與身份、地位、出身沒有關係,吾輩學子切不可陷入泥潭而不自知。”
多次談話講學之中,袁樹都清晰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進一步完善了致良知之學的理論體系。
而他的這一討說法也為一心會所承認,一心會和農戶之間的聯絡越發的緊密,使得想要從中作梗的人十分為難。
幾個縣的豪強地主們為此開了好幾次碰頭會,搞頭腦風暴,聯絡熟悉的官員,希望至少可以把一心會驅逐出他們所在的地盤,保證他們的利益。
但是考慮到袁氏家族的政治勢力,地方官員也不想插手。
說穿了,袁樹只是在對自耕農下手,又沒有侵犯你們的利益,你們那麼著急忙慌的幹嘛?
而且袁氏家族不僅和宦官不清不楚,本身也是閥閱高門,等於雙重buff疊滿的選手,吃飽喝足沒事幹找他們的麻煩?
官員們基本上都是趨利避害的好手,這點能耐要是都沒有,還做什麼官?
平時咱們關起門來乾點有的沒的,倒還好說,可現在人家真牛逼的人物來了,你們還是收收心,管好你們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吧!
地方性勢力和全國性勢力的巨大差別就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於是,這幾個縣的本地豪強雖然竭力掙扎,上竄下跳,到底也沒有掀起什麼水花,就好像是鯉魚王的水濺沃一樣,折騰一番,無事發生。
袁樹倒也不是沒有提前戒備,但是分派出去的一心會分部多次傳回來的訊息都顯示那些本地土豪根本沒有什麼動作,袁樹仔細想了想,還是感覺那句話說的很對。
背靠大樹好乘涼啊!
時間緩緩流逝,從盛夏七月到寒冬十一月,袁樹基本上完成了對《孟子》的註解,他將自己完成的孟子註解命名為《孟子解詁》,首先就拿去給馬融看。
馬融自入冬以來就感冒了,隨後便是咳嗽,身體不太爽利,很久沒有外出給弟子門生們親自講學,都是盧植、袁樹這些高足代替傳授。
能見到馬融的人也不多,袁樹就是其中一個。
十一月初六,袁樹帶著自己完成的《孟子解詁》去給馬融看,躺在病床上的馬融時不時的輕咳,但是精神看上去還不錯。
見袁樹來了,他讓僕人給他拿了靠墊,整個人靠在床鋪上,接過了袁樹手裡的竹簡,展開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等了許久了,終於等到了,不過你這小子速度倒是快,這才半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