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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要出國的東西。
不一會兒客廳也傳來了霍時鄞說話的聲音,字字句句含著蜜糖一般。
不用想都知道霍時鄞在跟誰打電話。
“思思,哥哥馬上回醫院看你,你想吃葡萄?我給你剝,親自餵給我的小可憐吃。”
“今天睡前想聽什麼故事?不想聽故事啦,那哥哥唱歌給你聽,我就守在你身邊,哪也不去,一定讓你安安穩穩睡個好覺。”
我疊衣服的動作緩了下來,突然想到第一次得知孟思思存在時的場景。
晚上我從噩夢中驚醒,轉身卻發現偌大的床上沒有了那個溫暖的懷抱,而陽臺上傳來霍時鄞焦躁的命令聲。
“我不管要花多少錢,趕緊把醫生給我從美國請過來,思思是刺繡大家的傳承人,為了繼承非物質文化遺產才熬壞了眼睛,我不允許這樣一個優秀的姑娘前途盡毀。”
“多派點保鏢盯著她,別讓她再有尋死覓活的想法,我馬上過來!”
我坐在冰冷的床上,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喊了一聲:“老公,我做噩夢了......”
他卻連頭都不回,而是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你矯情什麼,現在人命關天,有什麼事之後再說。”
於是我就這樣枯坐一夜,不敢睡下,害怕又跌入恐怖的夢裡。
在那個夢裡,我被人拋棄在茫茫黑夜裡,怎麼也追不上離去之人的背影。
從那天起,這樣的夢彷彿成了現實。
孟思思被霍時鄞安排在他持股的私立醫院,請了專業的專家團隊,只圍著她一個人轉,每天都要親自去照顧,雷打不動。就算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和我的生日,他都陪著孟思思。
甚至因為孟思思的一句不喜歡消毒水味,就給她在醫院旁買了一棟豪宅,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身體和情緒。
我鬧過也質疑過,認為他這樣的行為已經超越了正常朋友的範疇。
他卻渾不在意,而是眯眼審視我。
“蘇綺,你變了,你從前都大方善良的,連一隻流浪貓都要關心,現在為什麼總跟一個瞎子吃醋?”
"難道那些善良是你裝出來的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愛我,連帶著我的妹妹也不喜歡。"
他口口聲聲質疑我的愛,我望了望自己紅腫發皺的手,只能苦笑兩聲。
我心疼他胃不好又挑食,每天為他做的飯,他轉頭就送給了孟思思。
有一次孟思思察覺到這不是保姆做的,而是我